放下紙條,再看了眼兔子耳朵,許在心有餘悸地渾身一抖。
到底誰設計出這種東西的?
還讓不讓人活了?
……
一早邢浩來接陸斯衡,老闆那一臉猥瑣又饜足的模樣他都沒眼看。
而坐在車後排雙眸放空的男人,滿腦子想的是,這小東西嘴還真硬,折騰了一晚上,就是一字不說。
承認對他有點想法有那麼難嗎?
還是她面對二叔夫妻倆的脅迫,逼不得已把所有責任攔在自己身上?
“陸院,我們去哪?”
邢浩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回神道,“潞安。”
今天正是een sare的山姆教授為陸斯閱做催眠治療的日子。
他達到時,治療室裡已經開始。
陸斯衡的輪椅停在落地的玻璃隔斷外,深邃的眼眸望著裡面。
陸斯閱躺在半展開的單人沙發上,金色頭發的山姆教授和他說了幾句,陸斯閱似乎就進入了催眠狀態。
一個小時後,山姆教授先走出治療室。
陸斯衡由邢浩攙扶起身,用純正的英倫腔和他寒暄:“山姆教授,這次麻煩您了。”
拿著病案的山姆教授,握上他的手,恭敬道:“president u,it’s y peasure to serve for .”
而後談話直接進入正題。
山姆教授翻開病歷,娓娓道:“我為陸先生做了深部催眠,幫助他回憶當時情況,但實際情況不理想。”
陸斯衡皺眉問:“沒有任何結果嗎?”
山姆教授搖頭:“具體情況無法重構,只有瑣碎的片段記憶。”
陸斯衡沒問打斷他,等他繼續講完。
“一個女人的名字,和一股香氣。”
頓了下,“應該是他記憶非常深刻的部分。”
山姆教授想說出那個名字,但中文對他來說太拗口,憋了半天也說不清楚。
為了方便他,陸斯衡給他是或不是的選擇:“是白畫意嗎?”
“是茉茉。”一道憔悴的男聲在他們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