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對他的病情並沒有實質性的幫助。
最先破門的是邢浩,看到裡面的情景,他猛地一口氣,身體僵的比鐵板還硬。
劉清麥命令道:“小邢你讓開,別擋著路。”
幸好他人高馬大,將窄小的廁所門堵的嚴嚴實實。
等他鬆手的時候,兩人已經徹底分開。
粗看兩人沒什麼異樣,但凡看的仔細就能發現許在的嘴唇水潤飽滿。
劉清麥問陸斯衡:“你的背沒怎麼樣吧?”
陸斯衡擺手:“還好,就撞了一下。已經緩過來了。”
劉清麥看向許在:“在在,你呢?”
許在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眼,小聲道:“沒事,阿姨,斯衡哥保護了我。”
她自己沒察覺,她出口的聲音像是刷了蜜,又甜又膩,有經驗的人就能聽出她剛剛做了什麼。
比如白畫意。
白畫意暫時沒心思管她,硬是擠進擠滿了人的廁所:“斯衡,我來扶你回去。”
陸斯衡看著滿眼的人,皺眉道:“你們都出去,我廁所還沒上。”
一時,鴉雀無聲。
邢浩扶起陸斯衡。
劉清麥帶頭先走,白畫意也只能跟著,許在特別想離開,卻是煩不過有人硬拉住她。
她側目看他,男人盯著她的眼神像狼。
難道要她幫他上廁所?
許在拼命搖頭。
男人被她的傻裡傻氣惹笑,抬手要碰她,卻被她撇頭躲開。
陸斯衡幾不可察地翹了翹嘴角:“擦擦嘴,全是口水。”
許在一愣,又羞又惱地跑了。
看老闆旁若無人地調戲許小姐,邢浩打從內心地鄙視他。
陸院就是頭不折不扣的色狼,而許小姐則是掉進狼嘴裡的小白兔。
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等著被扒了皮吃幹淨。
許在回到自己座位,劉清麥提醒她把安全帶扣好。
不等陸斯衡回來,她立即裝睡。
而與她同排的白畫意則是目光兇狠地盯著她,恨不得將她的身體燒出兩個窟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