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在抿了抿嘴唇:“我……”
……
陸斯衡玩著她胸牌,低聲蠱惑道:“在在,你選一個。”
蹭的一下,許在從他腿上跳了下來,小鹿般驚恐的眼神像見鬼似,卷著雜志就跑了。
陸斯衡望著她背影消失的方向,眼眸深了深。
許在快步在醫院裡行走,目無旁人,心裡大罵陸斯衡猥瑣下流不要臉。
她哪知道開了葷的男人就是泰迪附體,尤其三十歲才頭一次的老男人,如同金屬鈉碰見水——
一觸即燃。
走著走著,許在總有股被監視的感覺,可回頭時,醫院裡人來人往,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想著是被陸斯衡在車上的那番話嚇到了,在哪都疑神疑鬼。
可是這種感覺並沒有因為她的自我安慰在減少,而是變本加厲與日俱增。
這天許在值夜班。
病區內的數字時鐘剛過十二點,護士臺前,護士小美對她說道:“許醫生,很晚了,有什麼事我會電話找你。”
許在點點頭。
第一醫院的心胸外科分兩個病區,醫生的值班休息室在另一側的走廊盡頭。
深夜病區,走廊燈光昏暗,因為病人都是心髒有問題,兩側病房裡交替閃著心電監護的滴滴聲。
許在是連停屍房都敢待一晚上的人,這些自然不怕。
可在儀器滴滴聲中還摻雜著空洞的腳步聲。
就追在她身後。
許在回頭卻看不見人,等再轉過身,眼前一花,鼻頭蹭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緊接著身子一歪被拽進了一間弱電井內。
七十公分的寬度,還有個光纖箱頂在許在背後,她不得不趴在身前男人的胸膛上。
“斯衡哥,你怎麼在這?”
拉開一條指縫寬度的門,透進一條光帶打在男人嚴肅的臉上。
陸斯衡低頭看她,由於弱電井空間狹小站不直,平日裡頭頂只能夠到他下巴的女孩,現在仰起頭嘴唇就能碰上他的。
喉結上下滾了滾。
“最近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人在偷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