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在在二十五攝氏度的空調房間裡,眼神怔怔香汗淋漓。
耳邊回響著他最後一句話。
“明天繼續。”
……
為了逃開他,許在此後再沒有回過陸家別墅住。
很快就到了二級學科招錄的複試當天,在家的學生都提前一兩天返校。
一大早,大家便在宿舍裡準備。
為了今天的面試,許在特意穿了件淺藍色的雪紡襯衫,白色過膝裙,裸色小高跟,整體不誇張不出挑,但卻有種平易近人的歲月安寧。
同寢室的都忍不住調侃:“我們系的系花,隨便打扮打扮,就能把導師迷住,今天的考試不是十拿九穩。”
許在正在抹唇膏的手頓住,對著化妝鏡靦腆笑笑:“沒那麼誇張吧。導師考核還是看專業能力。”
有人立即接上她的話:“其他人或許是,但第一醫院腦外科的西門女王不一定是。”
程晨問:“怎麼說?”
“三年前的事了,具體情況不知道。只聽說那年複試都被投訴到教育部去了。你們倆可要當心點。”
班裡就許在和程晨報了第一醫院的腦外科直博點。
兩人對視一眼,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就在大家準備完畢快要出發時,許在手機亮起一個陌生號碼,也沒顯示是騷擾電話,擔心是招生辦的老師打電話來,所以許在沒敢不接。
“喂,您好,哪位?”
“許在,你終於肯接我電話了!”電話裡女人尖銳的聲音一下沖破手機,讓寢室裡紛亂的聲音安靜下來。
許在皺眉。
是白畫意。
自溫泉她把自己推下水後,她就把她的電話拉入黑名單。
“是不是你叫斯衡不要見我的?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
不等她罵完,許在迅速結束通話電話。
白畫意不依不饒繼續打,許在拉黑一個號碼,她就換另外一個。
實在無法,最後只能關機。
寢室裡的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腦子還在消化剛剛聽見的內容。
si?斯?思?什麼來著?
勾引?
夏教授知道嗎?
是因為知道了所以遠走他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