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衡回頭看了眼微敞的門縫,女孩依舊默默站著,輕“嗯”一聲。
“她沒怎麼樣吧?”
“情緒還算穩定,警局裡的人沒有為難她。”
“小邢的情況呢?市局局長向我彙報,邢浩或是唯一的目擊證人。”
陸斯衡淡聲道:“邢浩的手術很順利,西門主任親自主刀,至於清醒時間不能確定。”
話音剛落,緊接著他聽到話筒裡傳來趙瀨垣的聲音。
“領導,秦宗元非要見您,上面給他開了通行證。”
劉清麥的聲音不慌不忙:“幫我攔著他點,我準備一下再和他談。”
陸斯衡倒有點擔心:“劉女士,您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劉清麥沒有隱瞞他:“恆輝地産的秦宗元帶著記者鬧到了市府大樓。”
“他怎麼敢的?”
陸斯衡眉心輕折,“他兒子猥褻在在,還有臉到您面前鬧。”
在兒子面前,劉清麥並不避諱談及自己的困境:“秦宗元和西河省領導陳序是親戚關系。”
說到這,陸斯衡大概明白了。
五年前陳序就對a市勢在必得,沒想母親空降硬生生擠掉了他的位置。
陳序對此耿耿於懷。
也不知道上次的狗仔事件是不是他鬧出來的。
總之,現實遠比能想象到的複雜的多。
但凡有機會,人人都想踩高位者一腳。
陸斯衡沉聲問:“秦家想怎麼樣?”
劉清麥:“秦駱是秦宗元的獨子,他要求盡快懲戒兇手,直接判處死刑。”
“死刑!”
陸斯衡脫口而出的同時,聽見背後傳來“嘭”的一聲。
回頭看去,許在一臉蒼白地站在病房門口。
牛奶撒了一地。
“怎麼了?”聽見異響的劉清麥問道。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