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馳捧了一束紅玫瑰,在教學大樓前,等她出來。
夏馳的感情像他手裡的花一樣,在陽光下肆意綻放,不受任何教條禮法的約束。
雖說學校裡禁止師生戀,但他只是個客座教授,不參與校內的考核參評招錄等事宜,也就談不上破壞公平,所以也沒人管他們倆。
盡管如此,只要有人的地方還是會有流言蜚語。
“就說她許在手段厲害,不出兩個禮拜就搭上了年輕有為的夏教授。”
“不說考核通不透過,接下來,導師不是隨便挑?”
“你們還在想讀書的事,人家早就滾過床單了,到時候肚子一大,母憑子貴,還做什麼醫生,當個花瓶少奶奶就好了。”
“……”
夏馳挑眉聽著閑話,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倒是被硬塞了花的許在,臉上有點難堪。
倒不是追究他們的胡說八道,而是她和夏馳不是真男女朋友,只是在陸斯衡和劉清麥面前假裝一下,沒必要鬧到全校皆知。
“在在,別聽他們瞎說,你和夏教授正大光明,他們是純純的妒忌。”
不管出什麼事,程晨永遠站在她這一邊。
她又捅了捅一旁的楊文俊,讓他安慰兩句。
曾經他是許在的愛慕者追求者,但在夏教授面前,他連爭取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只能將暗戀永遠埋葬。
“對對對,程晨說的對。許在你別理他們,這週末班裡組織去南山泡溫泉,備考那麼久,大家都需要放鬆一下。”
抬頭看向插兜,姿態閑散的男人,“夏教授,要不要一起?”
許在來不及阻止,夏馳直接回道:“好啊。”
許在:“……”
週六,大家坐著大巴去南山溫泉度假村。
唯獨夏馳開著他的邁凱倫,帶著許在招搖過市。
許在坐在他悶騷的黑粉配內飾裡,愈發覺得自己好像從未了解過真正的他。
她找了個話頭:“夏學長,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說的話嗎?”
夏馳邊操控著車,邊斜眼看她。
第一次說的話?
【不想她死】?
【不認識】?
【你還要在這叫多久】?
……
她這是要算舊賬?
夏馳警覺地,謹慎地搖頭:“不記得。”
許在默默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