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麼喜歡上這樣的人。
比起恨他,許在更討厭自己。
只要他想,她是無論如何都鬥不過他。
在腳正中鼻樑的剎那,男人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腳踝,強勢地壓在床上。
現在,兩只腳都在他手裡。
許在慌的一動不敢動。
他是不行,但並不代表他做不了。
就像古代宮裡的太監,總有法子在女人身上發洩自己殘缺的情慾。
男人沒有進一步,而是松開了她的腳,後退著站起身。
低垂的眼眸讓人看不清他真正的想法。
平靜的聲音從她頭頂洩下:“床上我不喜歡用強的,你好好考慮,我等你答複。”
頓了下,“但你也別想太久,許叔叔的病拖不起。”
許在欲哭無淚,人全完鑽進被子裡,拒絕與他有任何接觸。
許久,隔著被子,好像聽見他說:“白畫意的事我會處理好,你不用擔心。”
說完,再也沒有聲響。
直到聽見關門聲,許在才從被子裡鑽出來。
處理什麼?
難道他要在現代社會搞二女侍一夫這種封建糟粕?
他怎麼可以壞的沒有底線?
……
給陸老爺子送機的排面很大。
盡管劉清麥以私人身份悄悄出現在機場,但機場領導還是得到了風聲,試行了部分割槽域限行管控。
而陸氏集團北方分公司高層幹部也都參與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關注著,陸老爺子身邊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她是誰?不像是昨天那個在新聞記者會上,說和陸公子有戀情的芭蕾舞蹈家。”
“是陸家的什麼親戚吧,但沒聽說主家有孫女啊”
“看老爺子對她那麼喜歡,恨不得一直捧在手裡的模樣,這位絕對是陸劉兩家頂重要的人物。
“誒誒誒……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關於陸家繼承的一個傳聞?”
“什麼?”
“只要老大家生出繼承人,現任總裁就要卸任,交劉市長的公子接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