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遲到,哪怕一分鐘,期末考試不及格。
誰求情都沒用。
上回陳嘉月母親找自己所裡的領導託關系重考,被蘇教授直接懟出了門。
今天看見蘇教授對許在這副態度,陳嘉月非常眼熱。
雖然她與許在沒有什麼過節。
從前知道她家境不好,母親早逝父親病重,靠著助學貸款讀書。
就算她成績再好,人再漂亮,陳嘉月對她有種天然的心理優勢。
可最近許在突然富有起來,又是高檔衣服,又是奢侈品包包,現在連清高的教授對她都是和藹可親。
樣樣都壓她一頭,陳嘉月這種從小被人眾星捧月的天之驕子,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她就是要讓大家看清她的真面目。
為了成績錢出賣自己身體的交際花。
“切——”
陳嘉月雙手環胸,嘴角勾到天際,“蘇教授不過是她勾引的男人中的一個而已。”
“什麼?不可能。”楊文俊率先跳起來,“陳嘉月你不要信口開河,詆毀他人是違法的。”
其他男同學附和。
北醫上學的年輕人,讀書好接觸面廣有自己的見解,很難被人帶節奏。
陳嘉月冷笑一聲。
詆毀他人?她才不怕。
沒有證據叫造謠,有證據就是揭露罪惡真相。
她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她跟人在酒店開房,被我撞見了。”
不等楊文俊把陳嘉月的話告訴許在,整個醫學院就已經傳遍了她被人包養,勾引老師偽造成績的事。
許在找到陳嘉月理論前,程晨已經在學生就業指導中心迎賓處和陳嘉月吵了起來。
“程晨,誰不知道,你和許在關繫好。你這麼幫她,是不是想她也給你介紹有錢的老男人,像你這樣的農村出來的,為了錢什麼事幹不出?
要不然你爸你媽也不會賣你換彩禮!”
程晨家裡出的事,被校方壓著,沒幾個人知道,陳嘉月也是偶然從當警察的表哥那得知。
而這件事是程晨的內心最隱秘的痛,就這麼被人公然於眾,整個人氣得渾身發抖,眼眶猩紅,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雷厲的身影沖出圍觀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