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青,你爸媽就算是卷錢潛逃到了國外,有了證據以後遲早也會抓回來。”
“至於你,餘生就在監獄裡好好懺悔。”
“有關於你們一家騙錢結婚的事情,從現在開始也會傳遍全球。”
聽到這些話,阮青青還想掙紮著起來。
“孟司晨,你不能這麼對我!”
但是她剛說完,只見孟司晨招了招手,不遠處的助理就已經過來摁著她。
“把她送到警察局。”
“是。”助理照做。
沒多久,他將阮青青處理好以後,就重新來到了孟司晨面前。
“總裁,剛才銀行通知我們,可以準備申請破産了,您的所有住宅資産也都會被查封。”
孟司晨早就預料到了。
他坐在皮質沙發上,整個人都被陰影籠罩。
走到如今這一步,他身邊已經什麼人都沒有。
親媽和情夫跑路,爺爺早就對他心灰意冷,就連枕邊人,也已經被他送到監獄裡。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孟司晨喉嚨裡逐漸溢位血腥氣,他想要像從前一樣嚥下去,結果卻吐出一口血。
“總裁!”
助理已經嚇得臉都白了。
他迅速聯系醫生。
“我這就打電話過去,您前段時間本來就已經確診了應激xing器質病變,要是再不好好治療……”
醫生的原話是,孟司晨活不了多久。
“不需要,本來就治不好。”
孟司晨對此無動於衷。
他的身體正在重複經歷離婚那天的夜晚——
心髒瓣膜開合,如同他反複推開沈思寧。
食管上出現裂痕,似乎就對應著那晚沈思寧的行李箱被摔碎後,逐漸蔓延的紋路。
而腎上腺素的每次飆升,也都彷彿在重演他追悔莫及,卻又無能為力。
這就像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