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話霍文韜權當是沒有聽見。
“我累了,陳伯,給我安排好房間。”
“是。”
與此同時,一輛白色的保姆車停在了院子外面。
只見車上下來一位妝容精緻,舉止優雅的夫人。
她穿著雪白色的高裙裝,脖子上戴著當下最火的澳白珍珠項鏈,手中的楓香款式手提包和身後的保姆車一個價格。
放眼整個a城也沒幾個敢穿成這個樣子。
傭人們簇擁著何文影走進來,她一眼就看到了跪在門口的霍子燁。
她圓潤幹淨的指甲立刻扣緊了掌心。
這和打她一巴掌有什麼區別。
何文影壓著心中的怒火,臉色緊繃地走到霍子燁面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語氣溫和,就像是尋常的母親,此刻正在關心自己被懲罰的兒子。
可聽到她聲音的時候,霍子燁卻渾身抖了一下。
他嚥了咽口水:“我只不過是說了兩句霍景川,爸他就讓我在這裡跪三個小時。”
“媽,你不用擔心我……”
“沒用的東西!”
何文影一巴掌扇在了霍子燁的臉上。
她面無表情地深吸一口氣。
“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霍子燁被再次扇了一巴掌,甚至連委屈都沒來得及發作,就看見自己的母親踩著高跟鞋走進霍家,沒有再看他一眼。
“為什麼?”
霍子燁咬牙紅了眼睛。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
而何文影暢通無阻地找到了霍文韜。
男人正在看公司的檔案,聽到聲音也沒有抬起頭。
“老公,我來你都不看抬頭看一眼啊?”
何文影溫和地笑著說,剛才的戾氣蕩然無存。
霍文韜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茶。
“聽到你的腳步聲了,這房子裡這樣走路的也只有你了。”
“還是你瞭解我。”
何文影自然地坐在霍文韜對面,語氣隨意地提起。
“我剛才看到子燁跪在外面,肯定是他又惹你不高興了吧。”
“我替他和你道歉,也是我當初太忙了,沒有時間教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