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沈思寧嘆了口氣:“具體內容霍總安排就好,不用跟我商量。”
然而她話音剛落,就看見不遠處的少年人正朝他們走來。
“姐姐!”季遊川眉頭緊皺。
他生怕沈思寧被霍景川欺負一樣,眼神極為冰冷地看著霍景川。
“我來晚了,你怎麼樣?”
“沒什麼事情,柳小姐呢?”
季遊川嗓音帶著深意:“剛剛送了那位柳小姐一個禮物,她現在應該回去了,估計這幾天都得在醫院待著,霍總應該不會生氣吧?”
“我對柳依婷的事沒有興趣。”
霍景川眉宇間凝著冷意。
“季家的家教,應該不會讓你隨便打擾別人。”
“打擾別人,那當然很失禮。”季遊川朝沈思寧露出溫潤無害的笑意:“可姐姐又不是別人。”
他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眼看著形勢快要失控,沈思寧眉頭緊皺:“都閉嘴。”
簡直是梅開二度。
“遊川,說正事。”
季遊川眉頭緊皺:“可是霍景川在這裡……”
“沒關系,到時候霍總也會去國,我們現在是合作關系。”
合作關系?
這四個字聽得霍景川和季遊川兩人都神情陰鬱。
片刻之後,季遊川不情願地拿出檔案遞給沈思寧:“耳墜確實是在格林蘭島,而且是從人體實驗室流出來的。”
“但是耳墜上面的血跡是來自一個陌生人。”
沈思寧翻動檔案,最終紙頁停在一個陌生女人的檔案上面。
“iy,三十八歲,國人。”
她掃視著資料:“母親應該不認識她,按理說她不該跟耳墜有關系。”
“她有犯罪史。”季遊川解釋:“這個iy十年前在國的地下賭場,還算有些名氣,發牌的女荷官,最後卻染上了賭癮。”
“最後輸了不少錢,賣身還債被抓進去關過一段時間。”
沈思寧若有所思:“缺錢,說明偷的可能性更大。”
她也不認為母親會把耳墜送給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