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初在地下車庫的電梯裡,兩人之間的那個吻,完全是相互吸引。
“霍總多慮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人誰沒點兒小癖好。”
沈思寧及時拉回自己的思緒,覺得有些好笑。
霍景川眼中的她,是不是套上了一層濾鏡?畢竟她又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白花,怎麼可能連這些事情都接受不了。
所以沈思寧開玩笑道:“而且我平時沒事,就喜歡折磨人玩,看別人哭得梨花帶雨,我也很開心。”
“是嗎?”
霍景川卻突然上前一步,他本就比沈思寧高了大半個頭,往前步步緊逼的時候,帶來的壓迫感也更強。
尤其是赤裸的上半身,從腹肌倒人魚線,都顯得蠱惑感十足。
沈思寧正想著,該怎麼把自己闖入禁地這件事情糊弄過去,所以一時不察,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此刻她背後貼著冰涼的牆面,手指下意識去摸藏在身上的匕首。
“霍總這是想殺人滅口嗎?”
沈思寧猜不透霍景川的心思。
他面無表情將她困在身前的時候,整個人都顯得很危險。
剛才還不是好好的,怎麼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準備殺人滅口?
如果霍景川真的要動手嗎,沈思寧當然不可能任由宰割。
短短幾秒之間,她就已經下定主意,結果才剛準備說些什麼,只見霍景川薄唇微啟,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帶來些許癢意。
“如果沈小姐喜歡的話,我倒是樂意被你折磨。”
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近到沈思寧可以看見霍景川長而卷的睫毛。
還有他那目光無比幽深,令人捉摸不透。
沈思寧收回手,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雖然不合時宜,但她只覺得,霍景川的這句話,說得如此鄭重其事,彷彿不是在討論這種性癖愛好,而是在說婚禮上的祝詞。
兩人捱得實在是太近了,以至於沈思寧雙手,無意識地攀附到他緊實的腰身,體會著指尖的滾燙觸感。
只見霍景川寬肩窄背的身體,遍佈著舊傷痕,非但不醜陋,反而充滿了野性十足的荷爾蒙氣息。
沈思寧抬頭道:“那霍總喜歡什麼?”
兩人的距離極近,曖昧與拉扯節節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