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寧笑了笑,隨後拿著包裝盒在兩人眼前晃了下。
“但是我憑什麼給你們?不如要拿著藥去救更有價值的人,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是好人,總比救惡人功德要多。”
孟司晨見狀,眼睛都快黏在藥上,他心急如焚,知道沈思寧這是故意陰陽怪氣,但是如果沒有這顆藥……
沈思寧見他目光越發深沉,便似笑非笑道:“你們該不會是想在秦家別墅面前硬搶吧?別說是安保就在附近,就說說我們孟總,你斷掉的手指接好了嗎?”
孟司晨:“……”
這女人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脅!
他早上才從醫院出來,現在手指都還在隱隱作痛,聽到這番威脅,他情不自禁地蜷縮了手指,覺得斷骨位置疼得鑽心。
更何況這是秦家地盤,在別人的地盤上硬搶東西,這就是赤裸裸地打秦家的臉,秦詩瀾當初已經取消兩個公司的合作,如果在這個時候來這麼一出,那日後秦孟兩家非是死敵不可。
所以孟司晨冷笑道:“我可不像你那樣粗魯!”
沈思寧擺了擺手:“孟總還是多操心操心跟銳美集團合作的事吧,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恕不奉陪。”
她還等著去救人,所以沒有繼續跟他們糾纏。
沈思寧上車風馳電掣地離開,只留一串揚起的塵沙和尾煙。
“阿晨怎麼辦啊?現在只剩下一顆藥了,還被沈姐姐帶走了。”
阮青青面上無辜,看到這一幕卻心中暗爽,巴不得那老妖婆多疼一會。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但是嘴上又不能阻攔拿藥。
畢竟如果這次拿不到藥,孟夫人以後對她的態度會更惡劣,尤其是調香大賽的事情,孟夫人就已經陰陽怪氣了她很久。
“阿姨說,我們無論用到什麼辦法,也要拿到藥,我覺得也有道理,否則阿姨疼得受不了,可能會出事。大不了事後,我們再跟姐姐賠禮道歉吧。”
阮青青故意藉著孟夫人的話暗示孟司晨。
畢竟那老妖婆確實說過,用什麼辦法都行,不只是錢財利誘,畢竟孟家有一些專門幹髒活的人。
她勾起嘴角,知道那些人出手的狠辣程度,所以繼續強調道:“阿姨要是知道我們沒辦好,肯定會更生氣的。”
孟司晨臉色複雜:“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他很清楚那些人一旦出手,這件事情恐怕不能夠善了。
但如今沈思寧根本就是油鹽不進,他又考慮了一會最終還是撥通電話,把車牌號發給手下的人。
“你們現在跟著這輛車,想辦法把她逼停到巷子裡。”
孟司晨眉頭緊皺叮囑了一句。
“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用動手,能把藥拿走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