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錢之辦好住院手續後,婦産科的醫生很快就過來將計程車上面的産婦送進了産房。見到産婦得到了妥善安置,林驚雷和藍月英兩口子也重新回去排隊去了。
眾人看到林驚雷和藍月英兩人回來,有人投以贊賞的目光,有人心裡暗笑林驚雷傻。這年頭,非親非故,捨得一下子拿出幾千塊救人於危險的人不多了。即使有這個閑錢,也怕攤上事,畢竟這這種類似的事情家屬事後訛人的事情屢見不鮮,一句話好人沒好報。
不過林驚雷可不像這些人那樣想那麼多,他只知道,剛才這個産婦需要幫助,而自己剛好又可以幫上忙,經此而已。至於事後人家會不會將那五千塊還自己,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回來。
很快輪到藍月英去做産檢了,林驚雷百無聊賴待在醫院的過道裡等待著。正在這時,林驚雷看到了在過道另一頭坐著等待的剛才那位中年大叔,只見中年大叔在焦急地抓著額前的頭發。
林驚雷連忙走過去,輕聲問道:“大叔,您這是怎麼了?”
中年大叔見是林驚雷過來,連忙道:“哎,我一會要去學校接小孩回家吃飯,只是現在這裡又走不開。”
林驚雷悄聲道:“那您能聯絡上産婦的家屬嗎?”
中年大叔道:“在車上的時候,我聽這産婦說,他的丈夫昨天進城,失聯了,今天她才進城來找自己的丈夫。本來她是要到康橋綠洲小區的,無奈在途中遇到突發事件,我一個急剎車,産婦動了胎氣,這才將他送到醫院。”
林驚雷道:“這位産婦的丈夫住在康橋綠洲小區?”
中年漢子道:“不是,而他的丈夫要到康橋綠洲小區去找人,好像是叫林什麼雷的,不過昨天下午他老公就失聯了,電話也關機了。”
林驚雷道:“他要找的人是不是叫做林驚雷?”
中年漢子道:“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就叫林驚雷。”
林驚雷道:“這麼說來,他們是來找我的了。”不過林驚雷也納悶,剛才産婦被醫生推進來的時候,林驚雷匆匆看了一眼,發現這個孕婦很是面生,不認識,應該這次還是第一次見面,所以他一時之間想不出來會産婦的丈夫到底是哪個。
中年漢子道:“這麼?你就是他們要找的林驚雷?”
林驚雷掏出身份證,答道:“這康橋綠洲小區裡,應該沒有第二個林驚雷吧。大叔,你先去接孩子回家吧,既然産婦的丈夫是來找我的,這裡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言畢,林驚雷將自己的電話留給了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離開了醫院,林驚雷只好守在産房外面,看來要想知道産婦的丈夫是誰,得等她從産房出來後才知道了。
藍月英從孕檢科出來後,卻是找不到林驚雷,心中不免有些著急,不過林驚雷卻是老遠就看到妻子出來了。連忙對她招了招手,藍月英這才看到林驚雷這時候居然跑到了過道的另外一側,只好獨自走過去,心中不禁納悶:“那邊不是産房嗎,他怎麼跑去那裡幹嘛?”
見到愛妻過來,林驚雷解釋道:“那個中年大叔有事回家了,託我在這裡暫時看著,這産婦叫張芳,昨天他的丈夫進城來找我居然失聯了,為了弄明擺事情真相,咱們暫且在這裡等等産婦出來再說吧。
這時産房的門被從裡面給推開了,一個年輕的護士小姐走出來門口道:“哪個是張芳的家屬?”
林驚雷連忙上前,道:“怎麼了,找我就可以了。”
“恭喜你當爸爸了,你的妻子為你生了個六斤半重的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林驚雷被護士小姐的這一席話給雷的呆若木雞,半天說不出話來。剛才護士小姐的話,藍月英自然是聽在了眼裡,跑過來抿嘴輕笑。對著林驚雷的耳邊輕輕吹氣,道:“老公,你是什麼時候當爸爸的,你個死鬼,瞞得我好苦。”
林驚雷自然是知道藍月英是故意跟他開玩笑的,不過護士小姐卻不這樣認為,感覺自己剛才說錯話了,連忙縮回了産房。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這小夥子太厲害了,簡直是享盡齊人之福,居然有兩個老婆,並且兩個老婆都在為他生子,這簡直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這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
看到護士小姐縮回去時候的表情,林驚雷自然知道她這是會錯意了,當下也不辯解,這種事情沉默是金,越描越黑。為多久,産房的門開啟了,幾個婦産科醫生將産婦張芳推了出來。”
這幾個婦産科的醫生推開門的剎那,恰好看到産房外面林驚雷手挽著藍月英的手坐在一塊,也是和剛才那個護士小姐一樣想到一塊去了。看到這對年輕人手挽著手深情款款的樣子,幾個醫生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眼前的這個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