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很奇怪,應該是朱文還有什麼事情憋在心裡,沒有說出來,但是,她的情緒還是有一些隱隱的透露出來的感覺。
徐桐現在不知道已經要怎麼安慰朱文了。有時,同樣的一件事情,我們可以去安慰別人,卻說服不了自己。每個人,在困惑苦悶的時候,都需要身邊有朋友能夠開解一下自己,
其實,並非我們不懂得那些道理,只是我們特別需要聽到別人把它再複述出來,以來驗證和堅定那些道理的真理性。
也許無言才是最好的安慰,也許回憶是最好的結局,傻瓜也都一樣,都逃不過悲傷,因為有夢在心上,所以甘心流浪。有些緣分註定要失去,有些緣分註定不會有好結果的,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他,但擁有一個人,一定要去好好愛他,不要輕言放棄,否則對不起自己。
安慰一個人,最好的方式不是說“不要哭”,而是說“你一定很痛苦吧,想哭就哭吧”,或者“我陪你一起哭”,這是“共情”。人類最高階別的安慰,就是理解別人的痛苦,並陪伴他。
朱文心裡其實還是很感謝他們兩個的,他們兩個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很放心的安全感。心裡也很舒服了很多。導演好不容易喊了錄製結束,喬木希立即攤在了地上,瞬間覺得又疼又累,徐桐朱文他們三個人急忙跑過去詢問喬木希情況,徐桐叫朱文趕緊開車送去醫院。
“她好些了嗎?”朱文邊開車邊問。徐桐看著虛弱的喬木希,瞪了一眼朱文:“好好開你的車,別說那麼多廢話。”朱文只好認真的開著自己的車。
寂靜的車內,一陣聲音突然響起:“哎呦哎呦,電話來了。”
“木希姐,你的電話響了,我給你拿。”說著,徐桐把手機接通,放到喬木希耳邊。“喂,你在哪?”是傅北遷打來的電話。“喂,我在拍戲,現在不方便,一會聊。”說完,喬木希就示意徐桐掛掉了電話。
不遠處的豪車內,車上的男人,看著前面在行駛的車上的女人半靠在男人身上,眼睛裡能冒出火來:“攔住前面的車。”“可是,少爺,您還有……”“沒聽見我的話是嗎?攔住前面的車,我不想再說第三遍。”“是。”
“我去!”朱文忍不住爆了粗口:“什麼東西,有錢了不起啊,竟然攔我們!不知道我們有病人嗎?”豪車上,傅北遷開啟車門,走了下來。
“你不想自己下來,是想要我請你下來嗎?”說著,猛的把車門開啟,拉住喬木希的胳膊:“走。”
喬木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隱忍著。徐桐看著喬木希蒼白的臉“你幹什麼啊?你不知道木希姐受傷了嗎?”
“你受傷了?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告訴我?”傅北遷的臉不自覺的冷了下來。喬木希回答道:“沒事。你不是要帶我走嗎,走吧。”“走哪去,我們去醫院。”說著,就一把抱起喬木希,喬木希被這突然其來的抱嚇一跳,然後掙扎起來。
徐桐攔住傅北遷:“不勞煩您了,我和朱文帶木希姐去就行。”說完,就要關上車門。朱文說道:“傅先生,木希現在是真的很難受了,就不讓她顛簸了。我們先去醫院了。”
“等等,我和你們一起去。”喬木希開口說道:“不用了,傅先生,我讓朱文和徐桐送我就是了。你還有事情要忙呢吧。”
說完,指了指在車上一臉期盼的司機,司機急忙說道:“對啊,少爺,這次的會議事關重要,不能不去啊。”
“好吧,那你們送她去。有什麼事記得通知我。”“好。”
然後,傅北遷把喬木希輕輕的放到了座位上。
“木希姐,我看那個傅北遷看起來很擔心你啊。”喬木希笑了笑:“畢竟我也是他家的保姆,保姆不舒服了,主人肯定要關心一下,看看礙不礙事,妨不礙妨礙幹活啊。你說是不是?”
“木希姐,你別這麼說。”“我沒事,趕緊走吧,我難受死了。”
徐桐踢了一腳駕駛座,對朱文吼道:“快開,沒聽見木希姐發話了嗎!”朱文假裝生氣道:“哎,你這個人,你厲害,你開。木希,你看啊。你還在這裡呢,他就兇我,我還是不是你的小公舉了。”
“切,你還小公舉,要不要臉!”“我怎麼不要臉了,總比你這種花花公子好!”“我哪裡花花公子了?你把話說清楚。”
喬木希看著兩個人打打鬧鬧的,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兩個幼稚鬼。”
另一邊,司機小心翼翼的問道傅北遷:“少爺……今天你是不是對家裡那個小保姆有點太上心了?”
“好了知道了,少爺。”司機說道。
“對了,徐老爺子有什麼專案要和我談?”傅北遷看著窗外說道。
“少爺,這個,徐老爺子說保密,說保管穩賺不賠。”司機正經的說道。
“哼,穩賺不賠。希望如此。”
來到徐宅,傅北遷一下車就看見在門口的徐悅:“傅哥哥,我是悅悅啊。你終於來了。我爺爺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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