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甄珠的臉原本靠在男人的胸膛,手也無意識的抱著他的腰,聞言,才從男人的懷裡抬起頭,然而還沒開口出聲,就被重新按了回去。
赫連城淡漠的眼神自季雨的身上掃過,語調淡的波瀾不驚,“我說了這件事情要麼一一的道歉,要麼事情怎麼解決,我就說不好了,事情要是鬧大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最初開口的女人忍不住問道,“我們要是偶不聽你的,你還能攔著不讓我們走嗎”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摸著宋甄珠的頭髮,像是為寵物順毛,溫柔又淡然,“當然可以走,只要你們覺得你們能承受這個後果,可以大膽放心的走。”
大廳裡竊竊私語最多的,就是想知道,赫連城到底憑什麼敢這樣的說,沒人肯第一個站出來向池歡鞠躬道歉,但也沒人敢率先離開。
她深吸一口氣,一步向前跨了出去,想到赫連城圍著宋甄珠這樣做,季雨的語氣不由得變得有點顫抖,裡面有些自己失落的情緒,“赫先生……”
男人聽到聲音,朝她看了過去,眼神平靜無瀾,沒有絲毫的變化。,表情很執拗,“這件事情確實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如果方少說的是不對,我願意道歉,但是剛剛她給我裙子劃破了,這個事情該怎麼算”
赫連城淡淡看她一眼,淡淡的道,“首先我知道他沒有劃破你的裙子,再者你覺得他劃破你的裙子我應該怎麼做,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在伸張正義麼。”
自己做這麼不是為了當正道士,而是覺得自己的女人受人欺負了,自己要幫她找回公道。
季雨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道,“你這個意思就是,別人不能欺負她,他想怎麼對別人就怎麼對別人。”
赫連城說,“是這個意思。”簡簡單單這幾個字,他接的輕描淡寫,卻又理所當然。
宋甄珠愣了愣,她仰起臉,看著男人弧度堅毅完美的下頜,耳邊就突然回想起夏敏來之前跟她說的那句話。
宋甄珠覺得,她也不是多在意那些路人甲乙丙怎麼看她,欺負人就欺負人,但是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想讓自己背這個鍋,自己堅決不會背的。
赫連城低眸,看著宋甄珠嚴重的委屈,嘴角微微揚起,自己真的很少看見她這個樣子,這樣的場景景季雨看來,這就是赫連城對宋甄珠的寵溺。
赫連城對宋甄珠輕輕的說道,“我知道。”她的行事作風,他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清楚。
甄珠做事想來不會暗地裡面搞小動作,當時若愛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她還和當年一樣。
季雨要被宋甄珠的“厚顏無恥”氣死了,她不明白,為什麼連城會被她“騙的團團轉”,她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連……赫先生,你醒醒吧,她現在都是在演戲,你不能再被她蠱惑了。”季雨委屈得眼圈都紅了,“她一直在騙你,我的裙子破之前就只有她在旁邊,裙子的扣子在後面,我也不能自己拿刀劃開,這樣一來更笨不用想,就是她做的事情。”
“我說過了你的裙子不是甄珠做的,”清涼嗓音突然淡淡的響了起來,赫連城目不轉睛的盯著宋甄珠,話卻是對季雨說的,“這個裙子是你出來之後,陪著你的朋友劃開的。”
赫連城的聲音不溫不火的,但卻是給人一種沒有溫度的感覺。
季雨愣住了,下意識就想反駁。但跟著季雨一起來的女生已經先出聲了,她看著距離不到兩米的男人,“你是在說我?”
赫連城聽到這聲音,偏頭看著她,平淡的道,“說的不是你,我說的是另外一個。”
季雨沒赫連城想的那麼多,她轉頭看向自己的朋友,詫異而不可置信,“露露?”
“小雨,你怎麼能懷疑我,我是你的朋友啊,我怎麼可能給你的裙子劃開啊,劃開了我有什麼好處嗎?”
季雨看著她,很狐疑,轉而又問赫連城,“赫先生,你剛剛為什麼說是我的朋友,能拿出來證據嗎?”
“攝像頭不是最好的證據。”剛才來的時候,就聽到何正說甄珠這裡發生,就立馬派人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被叫露露的女孩子心虛了幾秒,但還是鎮定的反問,“你單單這一說說都會說,口說無憑。”
宋甄珠冷笑,“你現在知道什麼叫做口說無憑了嗎,剛剛你怎麼不知道?”她本來為季雨的裙子在洗手間就壞了,監控器在衛生間那裡裝的有,但赫連城既然那樣說了,就代表肯定不在裡面。
露露的臉白了。
這個男人能使得動酒店的保安,就肯定能調到監控……
赫連城只掃了眼站在旁邊的女人,很是不屑,條理分明的聲音斂著薄冷,“你割壞季雨的裙子,然後嫁禍給甄珠?”
赫連城這句話沒有給人任何的反駁機會,就這麼直接的把這件事情說的透徹。露露張了張嘴,這是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季雨看到露露這樣大受打擊,“原來真的是你?”
赫連城眼眸深冷,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森冷薄涼中透出淡淡的不耐,“你們現在還有五分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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