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見到他,現在共和自己現在像畜生一樣一直跪在這裡的怨恨和屈辱隨之浮上心頭,江風瞪著赫連城,咬牙切齒地道,“赫連城,你別以為仗著赫家的勢力,你就可以無法無天!早晚有一天,我發誓,只要我走出這裡,我就讓你過得豬狗不如!”
赫連城聽完江風的話不屑一笑“哦?拭目以待。”
“你!”
江風看見赫連城他如此漫不經心的神情,好似自己如何都激怒不了他似的,就好似自己是一個小丑,在他面前做的只是一個可笑的表演。
江風忽然陰狠一笑,咬牙切齒地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和宋甄珠那個不要臉的貨,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對
赫連城的眸光微變,他微微斜睨江風一眼,忽然庭步走近江風身邊,俯首冰冷地審視著江風。
“你說誰是貨。”
“你沒聽清楚嗎?我說宋甄珠是貨。”
話音未落,赫連城面無表情地託著高腳杯,微微側傾,粘稠而醇香的酒液,呈一道優美的弧度的直線,毫無保留地澆淋在江風的頭頂。
江風芸猝不及防地被酒液澆了一臉,猩紅的液體沿著他的面板肌理,從臉上流淌,狼狽至極。
江風驚得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地瞪住了他,不敢置信。
“清醒一點了麼。”赫連城冷冷地說完,指尖一鬆,高腳杯直線摔落,在江風的手邊摔得四分五裂,飛濺的殘渣猛地割破了江風的臉頰,一縷血絲逸出。
江風有些被他寒意凜冽的目光震懾到,印象中的赫連城,溫文儒雅,從容得體,如今的他,眉眼如霜,目光如鋒,面色冰冷,像冷血的帝王一般。
江風竟莫名心生敬畏,不寒而慄,低下頭,竟再不敢直視他,肩膀更是一陣瑟縮,顫顫發抖。
想想剛才的情景,江風心有餘悸。
“我,我,你到底想要,想要什麼。”江風自己安慰自己,自己適當的低頭,可以把自己的命給保住,等以後自己出去了,一定要找機會把眼前的男人弄的生不如死,然而此時江風不停打顫的雙腿洩露了他的膽怯。
赫連城對江風的回答很是滿意勾起唇畔,慢慢走進了江風,江風叫一聲,把身子團成一團,往籠子後面挪去,“你別過來!”
“告訴我你後面的人怎麼聯絡你的,你們都是怎麼進行溝通交易,我就考慮放過你。”
他的話讓江風怔了住。
警惕的大眼睛瞪住他,就這麼簡單就會放過自己?
“我不相信你,我們最好籤訂一個協議。”
赫連城勾起一側嘴角,“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對我進行談判嗎,我現在給你送到,你覺得你能判多少年的刑期,哦,對了,你不是喜歡許又庭,許家的經濟可是出了一個大問題,你覺得這時候我把許家公司收購了怎麼樣。”
“小人!”江風聽完赫連城的話,低聲說道,“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你衝又庭算什麼。”
“針對你?”赫連城露出諷刺的笑,直起身子猶如君王一樣睨著江風,“你要做的就是乖乖配合我,否則,許氏的任何後果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江風突然開始後悔自己沒有離開這裡,不僅宋甄珠沒死,反而把自己搭到裡面!該死的是,自己聽到許又庭的事,自己根本做不到不管。
江風看一眼赫連城,他的表情似乎告訴自己,自己根本就沒有反對的餘地。
“我不知道電話裡面的人是誰,我之前也懷疑過這個人是不是利用我,我查了他給我打的電話,用的是網路電話,根本查詢不到是誰。”
赫連城瞥了江風一眼,嘴角嘲弄的揚起,“那她給你匯款你總該知道是什麼賬號吧。”
“每次都是打電話,我們確定好一個地點,我去拿的,有時候是超市的儲物櫃,有時候是街邊上的小攤,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我知道就這些了。”赫連城泛著琉璃色的眸子,讓人不寒而慄。
“赫連城,你說話要算話,快把我放了。”
“脾氣這麼大,說起來也是你求我才對啊”在他的注視下,江風的聲音越來越小。
“阿玄,把他說的拿錢的地址,都記下來去查附近的監控。一定要拿到證據。”
“好的,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