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被遏令一週內不能出去採訪新聞了。”
顧瀟霆一言戳穿了唐寧,讓她覺得簡直喪盡天良。這時候他倒是恢復正常了,可她卻很受傷好麼?
“至於懺悔書……”
顧瀟霆說著就將目光轉移到了他放在床頭櫃的本子上,“把自己想表達的說清楚就好。在我可控的能力範圍之內,允許你任性。”
沒想到顧瀟霆會給出這樣的回答,聽得唐寧心頭一暖。她感激地咬了咬唇,用力地點了點頭。雖然顧瀟霆沒有明說是非黑白,但是他所說的話儼然就已經表了態。
這樣的回應,對於他來說,已經是給她極大的認可。唐寧說著就收回了身子去,在旁邊躺好準備睡覺,顧瀟霆則繼續撕掉手中的創可貼包裝,直到她全部的小傷口都被貼上之後才算作罷。
他的舉動,讓唐寧感覺很是內疚。
她看著他手臂上的燙傷痕跡,還是上次為了救她出來而遭受的,可她都沒有那麼細心地去照顧他受傷的地方。反倒是他,在自己睡著的情況下還為自己處理著傷口。
一次又一次,唐寧覺得自己的內心因為顧瀟霆而波動的越來越厲害,那些波瀾變得越來越厲害,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個漩渦,好像就要將她整個人給吞噬。
第二天,當唐寧起床的時候,床上就已經沒有了顧瀟霆的身影。
如果不是因為手臂上的創可貼老老實實地貼在面板上的話,她甚至會以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和對話是自己的夢境。
恢復了精神頭的她,下筆寫完了懺悔書之後才去洗漱,換了身極具精神頭的衣服後起身去報社。
先將那份懺悔書放到了葉銘的辦公室,她才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而,她位置上擺放著的大箱子卻極為惹人注目,就連同事們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奇怪,這應該不是我的快遞才對……”
唐寧疑惑,有一名資深加班同事則在不遠處弱弱地說道:“昨天晚上的時候,有人送過來的。”
如此神神秘秘的,更是引來了眾人的好奇。唐寧說著就將那個箱子打了開來,一個嶄新的攝影機包裝完好地放在其中。
當她將攝影機拿出來時,就聽見旁邊的同事喧譁了幾句。
“這可是nk家最新出的高階攝影機,在國內還沒開售啊!”
“看樣子……”
大家都已明瞭,唐寧卻直到拿起了攝影機仔細觀摩的時候才發現底部還有幾個小小的燙金字——顧瀟霆贈。
“好了好了,早飯也不用吃了,狗糧都已經吃飽了。”
“都散了散了啊,男同事們都去搬磚,女同事們都去做白日夢吧……”
同事們起鬨著,唐寧卻被她們說得害羞起來。儘管嘴上沒好氣地說著讓他們別鬧,嘴角卻盪漾著幸福的笑容,心中更是冒出了一層又一層甜蜜的氣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