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嗎？”沈默從小到大都沒接受過這樣的知識，他還以為自己一直都是正常的，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問題，那他可怎麼去面對餘樂，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他實在不敢想象將來會發生的事。
“是的，兄弟。”王陽拍著他的肩膀，“也有可能不是，我問你，你那麼喜歡餘樂，就沒在夢裡遇見她。”
沈默知道此時王陽嘴裡的遇見是什麼意思，沈默老實巴交的搖搖頭。
王陽表現的比沈默還痛心。
“我是不是真的不舉啊？”
“嗯，很大程度上可能是這樣。”
“那怎麼辦才好。”沈默開始慌張了。
“兩條路。第一條，你跟餘樂試試，你要是不想傷害餘樂，找其他女生試試也行。”
“說什麼呢！”沈默怒目而視。
“開玩笑，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
“那第二條是什麼？”
“第二條去醫院檢查，這樣不就查出來了。”
沈默有點心動，“那我就去醫院檢查吧，順便進行全身檢查。”
王陽一愣：“就這麼就同意了？”
“嗯，不同意也沒辦法了。你說萬一我真的不舉那我還能治嗎？”
王陽安慰他道：“相信我，一定能治的。”
“那好吧！”沈默立馬重拾信心，“找個時間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我？”王陽為難。
“嗯。說實話我還是有點慌的，你去了能給我拿拿主意。”
“那你害羞嗎？”
沈默點點頭，“有一點兒。”
“那好吧！那我就陪你去一趟吧。”王陽為難道：“說實話我真不好意思去。”
沈默笑著搖搖頭，“這有什麼不好意思去的，就算我不舉，那可能是先天的，我也依舊認為自己很優秀。”
“那餘樂呢？”
“餘樂也好，大家也好，這要是我天生的，我還能怎麼辦？”
“我王陽敬你是條漢子，我真的很慚愧啊？”
“慚愧？”
“奧，那個，這意思是為沒有你那思想覺悟，所以慚愧。”
“奧。”
“我先出去買飯。”
“你還沒洗漱呢！”
“回來洗。”
“那路過超市啥的，幫我買個牙杯牙刷。”
“知道了！”
看著王陽出門，沈默這才癱坐在地毯上，喃喃自語道：“我怎麼了呢！我小小年紀怎麼就不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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