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不能。”趙雲宇立馬拒絕。
“哦豁,為什麼啊?”
“你還小,喝什麼酒。”趙雲宇揪著她的領子往家裡帶。
“冷,冷,冷,風鑽進去了。”
趙雲宇只好撒手。
“你怎麼了?情緒這麼低落。”
餘樂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就是心裡有點複雜。”
“怎麼了?沈默跟你說了什麼影響到你了。”
“沒有,只是感覺不太對。”
“女生的第六感?”
“嗯,也有可能是我疑神疑鬼。”不知怎地,明明是兩個人的舞臺,餘樂突然發現只有自己站在舞臺中央一樣,“我突然對自己沒有信心了。”
“信心不是從別人那得來的,不能因為別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就否定了自己,我們就覺得你很好,我們全家都覺得,這十里八鄉的還沒人能配的上你。”
“噗,這是想讓我嫁的遠遠的啊。”餘樂打趣他道。
“呸呸呸,別胡說八道。嫁遠了你以後要是被婆家欺負了我們怎麼護著你?”趙雲宇對這虛無縹緲的事異常認真。
“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
“反正就是不能嫁太遠,要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更好。”
餘樂有時候覺得自己這人生過得相當奇妙,明明兩個本該沒有交集的人,卻一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好像自己怎麼走,都會遇到彼此一樣,這樣的彼此存在,還很安心。
“我剛剛不是去找沈默了嘛。”
“怎麼樣?”
“更加堅定了我要學習的心,而且我感覺我們在學校好像是見不到了,下次我也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去見了,見了也不知道該以什麼作為話題了,我這樣是不是不好?”餘樂也犯難。
“可能是你們相處的時間太少了,更何況你們唯一能長時間相處的體育課都被用來上自習了。”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和他的一見如故是有保質期的啊,還需要保修維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