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吧，我都是有證據的，監控上都是錄下來的。”楊誠一臉得意，充滿著“正義凜然”。
王樊尷尬地笑著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怎麼還有我？”李佳驚訝地指著手機螢幕。
“剛吃完飯回來吧。”楊誠有一搭沒一搭地接話著。
餘樂此時心裡只想要麼他們三多說點一直到下課，要麼從現在開始不要打擾他們，讓他們可以自由安排自習課的時間。
煩躁，不解。
餘樂和沈默兩人並排走著。
“在想你朋友？”
“嗯。”
“很難受？”
“嗯。”
沈默跟著餘樂的腳步。
“我不是很能理解老師他們。”
“嗯？”
“不就是談個戀愛嘛，至於把別人攆回家嗎？現在這個特殊時期，她以後怎麼辦？”
沈默笑著點了點她的頭。
“要我開導你嗎？”
“不需要。”餘樂聳了聳肩，“一切都會過去，等我長大了，應該就會懂了吧。”
“嗯。”
“那你懂嗎？”
“不懂。”
“那你剛剛要怎麼開導我啊?”
“不知道，只是不想看你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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