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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良久，陸續笑了聲，有些無奈。
他開啟車門下去，徑直走到玄關，在門口一隻晴天娃娃的身體裡掏出備用鑰匙，遞給顧樂笙：“給。”
顧樂笙眼淚瞬間掉下來，拿起手包朝他胸口砸過去：“宋慎言！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陸續任她打砸，等她發洩完了，他沉默拿著鑰匙開門：“進去吧，不用試探了。”
他知道顧樂笙的鑰匙就在她的包裡，這個女人做事向來有條理，從不丟三落四。
顧樂笙雙膝發軟，有些站不穩，她撐著牆壁，滿臉淚痕：“你到底是不是宋慎言？如果是，為什麼不來找我？如果不是，今天發生的事情麻煩你解釋清楚！”
陸續眸光沉沉，沒說話。
顧樂笙只覺得心潮湧動，又害怕又心懷期待，可是接連問了好幾聲，陸續卻一直不開口。
她有些崩潰，小聲尖叫：“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跟著我？你想幹什麼？耍我玩嗎——”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陸續將她推搡到牆上，像是終於忍無可忍，一字一句：“我想上、你！”
從在車上她看著他出神的時候就想。
顧樂笙慢慢睜大眼，須臾，她抓住他皮扣，對上他眼睛：“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宋慎言，只要你回答，不管是不是，我都讓你睡一次。”
她想聽實話，事實上，女人的直覺一直在告訴她，這個男人就是宋慎言！
她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第六感過。
陸續眼底一片駭人的光，掐著她的腰身將她抱起來，幾步進去屋裡，帶上門，將她壓在沙發上。
又兇又狠的吻便落了下去。
顧樂笙甚至沒反抗，勾著他的脖子回應，吻得又深又烈，像是要把對方吞進腹中。
窄長的沙發邊上，衣服很快落了一地，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申吟交雜在一起。
激烈到極致。
顧樂笙身體漸漸無力，卻始終纏著他不放——陸續在這方面的很多細節都和宋慎言相吻合。
她終於徹底放下心來，任由身上的男人帶著她一起沉淪。
等到一切結束，兩個人身上細汗密佈。
可是卻誰都沒動，陸續埋首在她頸間，直到呼吸平複，才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免得壓著她。
顧樂笙臉色潮紅，呼吸急促，身體酸軟。
等到彼此全都恢複下來，顧樂笙這才支起身體看著他：“現在是不是可以說了？”
四目相對，陸續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倒是捨得下血本，就不怕被我騙？”
顧樂笙眼底光芒明亮：“你騙我一次，我也樂意。”
陸續看著她，良久，笑了聲：“我才剛記起來沒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陸續。”
顧樂笙慢慢睜大眼：“所以……你真的是宋慎言？”
陸續嗯了聲，摟著她腰身的手臂微緊。
顧樂笙坐起來，不敢置信。
沒得到答案的時候，總覺得有無線可能，可他一旦承認，卻又倍覺不可思議：“那你……不是，我意思是，當初到底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