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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劇烈洶湧的絞痛從心髒處蔓延開來,毫無預兆。
雲貝勒痛到臉色煞白,扶著冰冷的操作臺緩緩跪伏在地。
怎麼會這樣……
他呼吸細碎,額前冷汗密佈,緩了好一會兒,才右手撐著金屬臺,左手捂住心髒慢慢站起來。
他看著實驗倉裡的兩個人,面白如紙,再次伸手想按最後一個按鈕。
【只要雲格格死了,你的心髒不就有著落了嗎?雲貝勒,雲格格是你的雙生姐姐,她的心髒你一定能用。】
心頭驀然浮起這樣的念頭,雲貝勒痛苦的閉眼——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少年雋秀的五官死死鎖在一起,雙拳捏緊,指節泛青。
【雲格格一個婦道人家,她什麼事都做不了,憑什麼雙生子,你要受盡折磨,她卻活得自在逍遙?雲貝勒,你忘了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了嗎?那個害你們雲家家破人亡的兇手你不想去找了嗎?】
【雲格格做不到的,她沒有能力,把她的心髒拿過來,你替她活下去,你記住兇手的模樣了不是嗎?只要身體康複,你會替雲家昭雪的,你是男人,你姐姐做不到的事情你都能做到,而且你還那麼聰明,你會想到辦法把爸爸的病治好,你會想辦法,把哥哥從牢獄裡接出來。】
【雲貝勒,你想清楚!難道你就不想活下去嗎?!】
心底叫囂的念頭越來越狂妄放肆,雲貝勒原本清澈見底的眼瞳漸漸浮起一層猩紅——‘他’出來了。
另一個住在他身體裡的雲貝勒出來了。
第二人格。
被他一直壓制的第二人格,在這樣的時刻沖破桎梏,佔據了雲貝勒的身體。
那陣心絞痛彷彿隨著身體的爭奪權結束而一起結束。
‘雲貝勒’看著實驗倉裡的倆人,嘴角微勾,笑得肆意張狂——雲貝勒會的他都會,憑什麼這具身體卻不能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