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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也想信你,我相信你會信我,我相信你信我爸爸沒有殺人,我不信周裡程說的每一句話,他一定是在挑撥離間!”童若驀然抬起哭得通紅的眼:“可是他只是你的手下,沒有你的命令,也沒有殺了我,他哪裡來的底氣那般淩辱我!葉南謹,不是你的吩咐,周裡程怎麼會那麼對我?”
周裡程在外面再如何威風,可是在葉南謹面前,也只是一個辦事的奴才而已。
而童若卻只是差一點就成了他的主母,她對葉南謹來說意味著什麼,沒有人比周裡程還清楚。
更何況周裡程為人謹小慎微,做事滴水不漏,沒有葉南謹的吩咐,他如何敢對童若下那樣的狠手?
他一定會想得到,只要是謊言,早晚都會被拆穿,可是他卻有那樣的底氣,在逞兇之後,還出言威脅童若,他壓根就不怕童若會告訴葉南謹!
這意味著什麼?
對當時的童若來說,這意味著周裡程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葉南謹覺得她的父親就是他的殺母仇人!他要讓自己這一輩子生不如死!
所以周裡程才會那般有恃無恐。
葉南謹瞳孔微縮:“……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周裡程對你……”
童若將眼淚逼回去:“不止是他,葉南謹,你滿意了?非要逼我將話說得如此清楚明白是嗎?”
非要逼著她痛得淋漓盡致的再去回憶一次,是不是?
葉南謹雙手漸漸成拳——什麼叫,不止是他?
“當時獄房裡有一群人,她們……她們有的錄影片,有的拍照,我數不過來有多少人,我昏過去了。”童若狠狠擦掉眼淚:“影片,照片,不是都在你手裡了嗎?葉南謹,還要作踐我到什麼地步,才算是讓我生不如死?你告訴我?”
轟的一聲,葉南謹耳畔甚至出現了耳鳴。
不遠的地方,童若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飄過來,像是響在天邊的旋律,飄忽得可怕:“……是你說,這輩子我要是還敢出現在你面前,你就讓我連人都做不了,會看我過得不如一隻畜生,葉南瑾,你做到了,我不敢出現在你面前,我想離你遠遠的,所以現在你為什麼反過來責怪我?是覺得對我的懲罰輕了是不是?”
“葉南瑾,我爸沒有殺人……我也沒有想過要殺你,可是錯了就是錯了,葉伯母的死就算主要責任不是我爸,可我們童家一定脫不了關系,所以我認了,你看我墮落成這樣,卻還是連恨都不敢恨,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
童若的聲音開始在耳朵裡,開始變得支離破碎:“……葉南謹,除了我爸,我真的已經一無所有了……你放過我……嗚……”
哐當一聲巨響!
葉南謹猛的踹翻了包廂裡的茶幾!
他胸膛劇烈起伏,像是有兇獸在蟄伏!
童若縮在角落,面帶驚懼的看他。
男人幾步走到她跟前,四目相對,哪怕包廂一片昏暗,可童若還是看清了葉南謹眼中沉濃的紅色。
“童若……童若,童若!”
他一遍一遍的喊她的名字,卻又什麼話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