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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
隨著一陣輕快的歌樂聲,幾名衣衫輕薄的妙齡少女魚貫而入,盡皆是青春美貌,羞婉動人,眼神中流露出的和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清純,平添幾分我見猶憐的感覺。
因為認得端王,少女們一進來就熱情洋溢地圍攏在端王身旁,其中一名黃衫女子和綠衫女子更是豪放地坐在端王的腿上,環抱著端王的脖子,笑語兮兮地取悅端王,旁邊的幾名女子亦沒有閑著,斟滿美酒一個勁地慫恿端王喝。
當然,林星和王詵也少不了被眾姝環繞著,陷入溫柔鄉中。
平心而論,這些女子的姿色均是上等,比之地方青樓,確是鳳凰之於麻雀,簡直不是同一個級別的,最難得是擷芳樓的女子,都是豔而不俗,媚而不淫,雖是風塵女子,卻有幾分情趣。
林星逢場作戲地假意調戲一下眾女,目光則始終落在端王身上。
端王看著王詵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置身於溫柔鄉中,卻無動於衷,任憑眾女調笑,依舊表現出“泰山壓頂不彎腰”的鎮定,完全像是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若不是對他的風流往事早有耳聞,林星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一本正經之人,就是過去那個帶著端王到處嫖妓的啟蒙老師。
端王笑道:“姑丈,你真的戒掉了風月啊?本王還以為你是說笑的。”
一旁的少女們又是拼命挑逗,好像不相信王詵能把持得住似的。
王詵面不改色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已經下定決心痛改前非,當然不能再沉迷於風月之事,今日王爺若想我陪著一起瘋,怕是不能如願了,喝喝花酒倒是還可以。”
說罷舉起酒杯,道:“來,王爺,林兄,我先幹為敬。”
一飲而盡。
林星和端王亦舉杯痛飲。
端王放下酒杯,一時有些意興闌珊道:“哎,看到姑丈這般模樣,我也是沒什麼興致。”
王詵高舉雙手錶示無辜笑道:“王爺,可不要怪我壞了你的興致呀,這我可擔當不起。”
端王搖搖頭,捏了一把旁邊少女的臉蛋,道:“姑丈誤會了,我並非說你。事實上這些年我來擷芳樓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你可知為何?關鍵在於一個膩字!再好看的姑娘,玩久了也會覺得膩味,更何況擷芳樓就這麼幾位頭牌,初來還有些新鮮感,現在卻覺得索然乏味。”
懷中少女掙紮著扭動身子,羞怯地不依不饒道:“嗯!王爺好壞,玩完了人家就說乏味。”
端王啞然失笑。
王詵點點頭笑道:“是啊!王爺最是個貪圖新鮮之人,每次都是這幾張老面孔,豈能滿足王爺的興致。這卻要怪擷芳樓的老鴇了,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玩出點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