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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
明月高掛中天,清風拂過江心。
在灣仔碼頭外面的江上,一艘雅緻的畫舫停泊在江心,離岸有半裡之遙,遠離喧囂,碼頭那邊的嘈雜嘰鬧不可聞見。畫舫上絲竹悠揚,管絃悅耳,氣氛十分融洽。
林星和王公子對坐飲酒,賞心小酌,此時舫上甲板只有他們二人,阿三和趙明都自覺地跑到船頭劃船,不想打擾兩人的交談。
林星首先表示歉意,對於今晚沒有招呼好王公子,沒能讓王公子盡興,他心中很不好意思,道:“王兄,今晚真是抱歉了!要你盡興而來,敗興而歸,我這個做東道的實在很不稱職!”
王公子搖搖頭,絲毫不以為然道:“哎!林兄哪裡話!青樓女子的素質參差不齊,這又不是林兄能決定的,林兄又何來不稱職之說呢?”
頓了一頓又道:“再說了,林兄甘冒被夫人誤會的風險,也要陪我去煙花之地耍一耍,這份捨命陪君子的豪情,我深感佩服。”
林星淡淡道:“你我一見如故,我自該奉陪到底,區區青樓,算得了什麼。”
旋即話鋒一轉,又嘆道:“只是沒能讓王兄玩得開心,我始終耿耿於懷!畢竟王兄千裡南下廣州,來一次也不容易!”
王公子便順手推舟道:“那下次林兄來京城,我帶林兄去玩個痛快,那不就彌補了今晚的遺憾麼?”
林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經此一說,也被他勾起了對京城的嚮往,趁勢道:“王兄,京城到底是怎麼樣的?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過京城,只在說書人處聽說過京城的繁華。”
王公子的笑容瀟灑而迷人,道:“一言為定,他日林兄到了京城,一定要讓我做東,我帶林兄去喝真正的花酒,賞真正的名妓。”
林星也擺出一副風流才子的姿態笑道:“好!王兄美意,我先收下了。”
王公子放下酒盞,望著畫舫外的滿江清水,道:“其實說起京師,除了大一點,人多一點,似乎亦無多少特別。玩的花式也許比廣州多,美食卻絕對不如廣州,這是各地的特色。京師有京師的樂趣,廣州也有廣州的樂趣。林兄沒去過京師,心存嚮往,實屬正常。若要問我京師印象,說來慚愧,我除了對歡場和鬥場比較瞭解之外,其他風土人情,倒是一知半解。汴梁城有幾條街,幾道城門,幾座寺廟,幾間茶樓,幾間酒樓,我可算是一問三不知。”
這些東西別說王公子,就是老汴梁只怕也未必全懂,也許只有戶部尚書能對汴梁的風情瞭如指掌了。林星亦不追問,道:“那王兄就給我說說你常去的地方吧。也好讓我這地方小官長長見識,免得他日去了京城找不著北,到處鬧笑話!”
說起自己常去的地方,王公子頓時話意高漲,道:“我常去的地方,有三個,分別是齊雲社,擷芳樓和一品齋,且讓我一一為林兄介紹。”
林星興致勃勃地留神傾聽。
王公子手舞足蹈地邊說邊比劃,快活之情溢於言表,道:“齊雲社是我一手創辦,是京城最有名的蹴鞠球隊,社內球員個個都是頂尖高手,若沒有幾分真材實料,絕對進不了我的齊雲社。林兄想必也聽出來了,我這人極喜蹴鞠,平時就愛踢球玩耍,常常約上一幫球僮,到處挑戰,不是我自吹,我的蹴鞠水平,在京師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原來是個蹴鞠發燒友,難怪如此熱衷玩蹴鞠,不過他的那句“我的齊雲社”總是讓人聽得有些別扭,倒不是說他辦不起一個蹴鞠社,而是齊雲社號稱天下第一球社,眼前這十五六歲的少年,再怎麼富貴,應該也沒那麼風光吧?
不過大家是朋友,林星也不便懷疑,也許此齊雲社非彼齊雲社,道:“哈哈!如此說來,王兄還是京師名人啊!只不知這齊雲社位於什麼地方?”
王公子並不謙虛,坦然道:“還算小有名氣!齊雲社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改日林兄若是到了京師的話,隨便找個人一問,就能找到齊雲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