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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
一行三人談笑間步往東城,從談話中林星瞭解到,鐘德是前朝進士,曾官至蘇州知州。後來王安石變法失敗,朝堂權利之爭愈演愈烈,百官輪輪換換,大臣起起伏伏,政策反反複複,整個大宋官場十分混亂。鐘德不願攀龍附鳳,參與黨派之爭,便辭官退隱,賦閑在家。因他學識過人,博古通今,有經天緯地之才,故被推選為韶州文壇領袖。
近年來,鐘德在韶州興辦私塾,教書育人,並時常組織賞詞會,召集文學青年吟詩作對,共話古今,並將佳作記錄在案,編寫成冊,發行於世,令韶州文壇出現一派繁榮景象。
原來是作家協會主席,難怪談吐不凡,儒雅有禮。
來到鐘府,客廳之中早有數人等候多時,大多是年輕書生,想必是鐘德的門生。眾人認出了林星,知道貴客來訪,不宜久留,便向鐘德請了禮,忙起身告辭。
鐘德卻留下眾人,道:“林大人個性隨和,溫文爾雅,你們不必拘謹。難得林大人今日大駕光臨,與我談文論武,你們正好在此旁聽,這可是難得的言傳身教的好機會。”
韓文附和說道:“不錯!老師說得對,難得大人不吝賜教,我們應當謙虛受教。”
林星本意是過來閑話家常,被鐘德和韓文這樣一唱一和,自己想不露一手都不行了,同時升起一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無奈笑道:“我雖是一州通判,但到底不是文人出身,先生是文壇巨擘,我若是當著你的面言傳身教,豈非有班門弄斧之嫌?”
鐘德笑道:“大人過謙了,我不過山野匹夫,無德無能,大人何來班門弄斧之說?”
兩人謙推一番,那些書生到底還是留下了,眾人自覺坐在下排,一臉虔誠,洗耳恭聽。
忽聽得後院腳步碎碎,一人輕快地走了出來,聲音甜美道:“爹爹,今天來了什麼貴客?”
林星抬起頭來,聞聲望去,只見一雙白玉般的纖手掀起幕簾,走進一個絕色少女來,那少女身穿翠綠織錦的絨襖,顏色甚是鮮豔,但在她容光映照下,燦爛的錦緞亦黯然失色。她容貌清麗,氣質溫婉,秋水般的眸子晶瑩靈動,流露出幾許可愛,幾許嬌俏,膚光勝雪,舉止端莊,盡顯大家閨秀風範。
江南女子多秀麗,此言果然不假。
那少女見林星雙眼定定地看著自己,輕垂臻首,錯開林星的目光,落落大方地款款而入,嫋娜地走至鐘德身旁,喚了一聲爹爹。
鐘德笑著介紹道:“這是小女鳳嬌。阿嬌,快來拜見林大人。”
阿嬌?
鐘鳳嬌?
林星不由再次打量鐘鳳嬌,只覺在她秀麗的外表下,果有幾分清純,幾分嬌麗,確有幾分阿嬌鐘欣桐剛出道時的純美影子。
鐘鳳嬌轉身面對林星,微微欠身,道了一個標準的萬福,纖細的腰身展露無遺,道:“民女鐘鳳嬌,拜見大人。”
林星忙道:“鐘姑娘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鐘鳳嬌施了禮,安靜地站在一旁。
林星沉浸在阿嬌的美貌之中,忍不住贊道:“鐘姑娘天生麗質,儀態萬千,是個絕世大美人。”
鐘鳳嬌見他當著自己的面誇贊自己,很是欣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鐘德笑著擺手道:“哎,大人謬贊了,阿嬌這個野丫頭,老夫頭疼得很呢!”
“爹爹!”鐘鳳嬌聽完之後輕蹙眉頭,嘟起可愛的小嘴,不依不饒道,“爹爹,哪有這樣說女兒的。雖然女兒有時候有點任性,可是也不能說人家是野丫頭嘛!”
卻不知這副嬌俏的模樣,正好落入鐘德話中,他爽朗笑道:“你看,又是嘟嘴,又是撒野,又是吹鼻子瞪眼的,還說自己不是野丫頭。”
韓文平日多出入鐘府,和這個小師妹很是熟識,當下開玩笑道:“依我看來,師妹算不上野丫頭,頂多就是個刁蠻大小姐!哈哈!”
鐘鳳嬌聽到他變著法取笑自己,心中越發不依,但她是何等聰明伶俐,豈會不知道眾人是在打趣自己,也不生氣,嬌哼了一聲,道:“韓師兄,人家不理你了!我給大人沏茶去。”
說罷款款步入後堂,沏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