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卻是不可,”閻羅王沉聲,“人間繁華,終究是虛幻,會有破滅的一天。你我,多耐千年。待枉屍惡魂源源不絕之時,可由將臣煉制冥屍傀儡,一來……”
秦珏難忍心中肉跳,拜倒:“閻羅王,各位大神前輩,能否容我岀去再議。”
項藉哈哈大笑:“珏兒,莫要擔心,說與你聽,是有任務派與你。至於你擔心的封印記憶,那是……”
“等等我……”秦珏惶神之際,一個聲音疾速奔來。
閻羅王面色微變,“快快動手!”一時金光刺眼,霹靂轟鳴。
……
等秦珏再看到景物,卻發現是一個白大褂舉著手電正在翻照自己左眼。見他扭頭避開,就驚喜道:“你醒了?”又往門外喊,“醒了,醒了。”
他話音剛落,就有一條白影撞門而入,幾步撲到床邊,抓著被單,掩面涕泣。
情到深處,最是無言。
秦珏任赤羽婷扶著,在市醫院的暖日海風中徜徉。他努力放空自己的腦海,因為小婷告訴他的真相比冥府的遭遇更加離奇。這讓他還未從保有冥府記憶的喜悅傷感裡回神,就又落入了更多的喜悅與傷感中。
三日後,一直被監控保護的他受毗海市一把手邀請,前往市民廣場做演講。這日,陰天紅雲,廣場裡人頭攢動,都伸長著脖子望向那超大螢幕。秦珏拜託領導秘書開近些,然後和小婷戴上墨鏡,低調無比站在人群最後,往畫面瞧。
矮山直路,高樓墨竹,陰天下一匹神駿的麒麟上坐著一大一小天神般的人物,正飛往一座形如女姓陰器的山谷。
真的是自己在冥府的遭遇,秦珏目瞪口呆,為地盔的思維成像技術成功而震憾,同時,也有許多難為情。便對赤羽婷說:“小婷,先回去車上,我要好好構思演講……”
“是找美麗謊言欺騙我吧?”赤羽婷掐了他一計,扯著往回走。
回到車邊,秘書把門推開。秦珏定好門,請小婷先上。等她坐好,他才跨腳。還沒完全進去,忽然一股熱浪襲來,瞬息就吞沒了他所有意識。
“轟”,“轟”連著兩聲炸響,整個廣場都震蕩起來。各種驚叫、驚叫,夾雜著被幹擾變成雪花的大畫面發岀的噪音——沙沙沙,沙沙沙……
……
這個結局同樣蘊含了數種可能,諷刺的意味也更強。之所以不用,是因為筆者沒有將冥府奇遇一次說完,也是覺得愛或者愛情才是最重要的東西,任何社會都是。
當然,我是放不下那些有趣的設定,諸如華佗與項羽互換身份,項羽與虞姬、西王母的故事,項羽挖重瞳孕下項瞳項存空和項空項存同的經過;郝紫晴與三太子、祝英臺的恩怨情仇;蚊道人為什麼成了四司種靈樹界主宰,他又戀著誰才被叫情痴;還有月亮、竹精朱香、九頭蟲、秦始皇、上帝等等等等許多故事。這些故事荒誕如夢,卻又飽含哲理情義,希望在第三部能將它們一一展現。
最後想說,如果冥府和天界的一切都是秦珏戴上地盔後的幻想,那麼,也許這幻想可以提前到秦珏離開赤羽婷沖岀辦公室後,更甚者,連赤羽婷整個人都是小婭死後秦珏的幻想。要是這樣,那秦珏真正愛的就只有小婭了。
愛一個人,可以終了一身嗎?
敬請期待初家莊初十的都市新作——《怪醫》。可以獨立成本,也可當幻錄三部曲第二部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