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紫晴捧臉諂笑:“我信,我信,我不信妹妹還信誰去。那先這樣說定了,找簫的重任就拜託妹妹了,一切費用我岀。”
見豐將惜弱狂翻白眼,她又道,“我是深深覺得他離不開簫。因為他感情豐富、至情至性,又是有著豐富過去的新死鬼,還是枉死鬼。再加上我們有計劃的引導和推動,他流遍七顆鬼淚的希望,應該會比我們和三少更大一些。”
“這樣,真的……”豐將惜弱愣了愣,猶疑地說了幾個字,房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豐將惜弱驚得差點跳起來,猛地捂了捂嘴唇,又飛快蹲下探頭到床下將長簫插回木箱,再推到最裡面。
郝紫晴張張嘴,還沒發聲又閉上,踱了兩步卻是坐回了休閑椅上。
敲門聲再次響起,“哚,哚,哚。”
豐將惜弱抬起身,又往房間四處看了看,正要說話,門外先喊道:“兩位美女,我只是來告訴你們一聲,我要下樓去三元井那看看。”
豐將惜弱咬牙跺腳,簡單地“哦”了一聲,又道:“別亂走,三少應該快回來了。”
門外也“哦”了一聲,腳步開始往外走。
豐將惜弱鬆了口氣,郝紫晴卻站起來,走到門邊,直接開門走了岀去,邊喊道:“秦公子,等等。”
豐將惜弱沒來得及阻止她,只好整整衣衫,跟了岀去。他就站在玄關口,輕佻地看來一眼,問道:“怎麼了?”
郝紫晴徑直坐到沙發上,才轉頭佯怒道:“過來,我們有話要問你。”
他彎眉一橫,想要說話,又搖頭忍住,卻是往沙發移了幾步。
豐將惜弱擠出一絲笑容,從沙發間穿過去,找到郝紫晴對面的位置坐下,叫道:“秦珏,你也坐吧。三少沒那麼快回來。你走的時候,大家都沒散呢,夏清風大哥他……”
“我可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走的。”秦珏打斷豐將惜弱的話,同時走到她所坐沙發的另一頭,面向郝紫晴,“你不是有話要說嗎?那不如先說說這個吧,我什麼時候走的,怎麼來到了這裡?為什麼不等瞳哥兒一起?”
郝紫晴見他一連串問題咄咄逼人,不禁氣道:“怎麼還質問起我來了?是我先要問你。”
秦珏瞪著她:“我問你就不行嗎?都是誰慣的脾氣!”
郝紫晴氣極而笑,剛要站起,就收到了豐將惜弱“請求冷靜”的眼神。不僅如此,她還離開原來座位坐到了她身邊,捉住她的手,望向秦珏:“秦公子,大家同與三少親近,有什麼話說開就可以了。無端端發什麼火?”
秦珏皺著彎眉,雙目如刀,看著她們一言不發。
豐將惜弱苦笑一聲:“其實……”
郝紫晴抬了抬被捉住的手,搶話說道:“哼,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秦珏歪歪嘴角,“呵呵”冷笑兩聲。郝紫晴實在看不過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待要發作,他卻開腔道歉了:“對不起,我開個玩笑而已。”
兩女同時撇嘴,暗道:這像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