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你都有老婆了啊?那我呢?你把我當什麼了?我等了你這麼久……”果然,毛利蘭又哭了。工藤新一心裡很不爽,瞪了服部平次一眼,然後就保持一種陽光禮貌的微笑說:“別聽他亂說,我還未成年呢,哪來的老婆啊。”
服部平次尷尬地笑著,毛利蘭聽後又露出了笑容:“是嗎?那是我誤會了啊。”
工藤新一拉著服部平次走了:“好了,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快點兒辦案吧。”服部平次嗯了一聲就和工藤新一分頭行事了。可是由於小哀踹的那腳太重了,工藤新一的屁股雖然好多了,但還是疼。他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站起來,可是一轉頭就看見毛利蘭。
“小蘭,你有什麼事嗎?”工藤新一已經找到了指正犯人的關鍵證據,他只想快點解決這件案子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小哀踹的那腳確實是太重了。毛利蘭看到工藤新一那齜牙咧嘴的樣子,關心道:“新一,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我要去找服部。”工藤新一推開毛利蘭就朝不遠處的服部平次走去,但是他突然感覺自己被抱住了。他皺了皺眉,心裡的怒火已經開始噴湧,但是他還是強忍著。用禮儀的微笑問道:“怎麼了?”
毛利蘭帶有哭腔的聲音:“新一,我求你,你不要走了。我等你好久,我真的等了你好久。”
“那就不要再等了……”工藤新一直接掙脫毛利蘭,他的屁股正在火辣辣的疼,得趕快解決這個案子休息一下。
但是毛利蘭又抱住了她:“我不要,新一,我不要你離開我。”
“小蘭,放開我。”工藤新一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依舊用禮貌的笑容好聲好氣地說。服部平次正在和目暮警部交流,他想找工藤新一,望向四周,看到了正被毛利蘭抱住了的工藤新一。他皺了皺眉,而目暮警部望過去,笑著說:“小蘭和工藤老弟的感情很好啊,工藤的老婆是她嗎?”
“目暮警部,請你以後不要說這種話。工藤永遠都不會找小蘭那種只會哭的女生,你難道沒看到工藤已經生氣了嗎?”服部平次現在也很反感別人把毛利蘭說成是工藤新一的老婆,他好心提醒著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望過去,發現工藤新一的面色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陽光微笑,而是逐漸從微笑轉變為平靜。這是工藤新因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表情,他在世人面前永遠都是自信、陽光、帥氣,從來沒有這種表情,如果有,那就是面對犯人。
他們靜靜地看著,而工藤新一已經好聲好氣地說了好幾次放開,但是毛利蘭依舊不放,而且又哭了出去。工藤新一實在忍不住了,他的拳頭捏得緊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服部平次感覺不太妙,跑過來喊道:“小蘭,工藤還要辦案,你影響到了他。”
但是毛利蘭依舊不放,她哭著說:“新一,我不要你離開我。我要你娶我!我要做工藤蘭!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服部平次望向工藤新一,發現他的拳頭緊緊地握著,臉上已經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憤怒了。服部平次怕工藤新一生氣的時候牽扯到自己,於是急忙跑開了。雖說他沒體驗過,但是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越不會生氣的人生起氣來就越恐怖,工藤新一這十幾年幾乎沒有怎麼生過氣,有也是在柯南的時候被小哀氣到的,可那不是真正的生氣。而現在,工藤新一是明顯要爆發的趕腳啊。
服部平次拉了拉目暮警部的衣服,然後說:“目暮警部,趕緊把毛利大叔帶走。工藤他生氣了!”
目暮警部會意,走到毛利小五郎旁邊,以請他喝酒為由支開他,並表示這一次案件用不著沉睡的小五郎出場,交給年輕人來鍛煉鍛煉。毛利小五郎一聽有酒喝,立馬屁顛屁顛地陪著目暮警部走了。
而毛利蘭依舊緊緊抱著工藤新一,訴說著自己要當工藤蘭的願望。工藤新一一忍再忍,他的耳邊突然出現了龍天吟的那句話:“毛利蘭不適合你,你應該認清自己的心。”
這下子工藤新一徹底想明白了,但是他的忍耐限度也徹底到達極限了。他猛地掙開了毛利蘭的手,然後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毛利蘭的臉上。這一下,就連服部平次都愣住了,要知道工藤新一從來不打女人,也從來沒打過毛利蘭。
“毛利蘭!我再說一遍!上次是用服部的手機錄的音,我可以想象成是你不相信那是我的聲音。那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好好的,清清楚楚的,和你說。我工藤新一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會找那種只會哭、妨礙我辦案、只會使用武力的女孩兒當老婆度過一生。而你,就是典範,所以,我永遠都不會讓你當我的老婆,你也永遠不可能被冠上工藤蘭的名字!永遠!”
憤怒的工藤新一直接連小蘭都不喊,喊了她的全名。他的面色扭曲,憤怒的情緒讓他的臉變得通紅,額頭青筋暴起。而毛利蘭捂著被工藤新一打得地方,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血液,足以說明工藤新一下的手有多重。
周圍所有人都愣愣地看著工藤新一,而服部平次拉過一個還留在這裡的檢視人員,指著毛利蘭喊道:“你帶她去處理一下,不要再把她帶來了,不然工藤會怎麼樣我都不敢保證。”
檢視人員急急忙忙過去拉著還在愣神的毛利蘭走了,而工藤新一看到毛利蘭走了,也逐漸冷靜了下來,面色也逐漸平靜了。服部平次走了過來,笑著說:“我就說吧,你和小蘭根本就不合適。”
工藤新一這一次認栽了,他點了點頭,說:“目暮警部呢?讓他過來,我已經解開這件案件了。”
“你還是回小姐姐那裡休息一下吧,我也解開了。目暮警部已經和毛利大叔離開了,我去把他叫回來,你就回去休息吧。”服部平次看著工藤新一還捂著屁股,斷定他的屁股腫了,關心地說。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說:“那好吧,我先走了。”然後他就捂著屁股走了,但是服部平次叫了一輛警車過來,讓工藤新一上去趴著。工藤新一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屁股疼得實在是沒法,只好趴在警車上了。服部平次讓開車的警員把工藤新一送到他家之後,把目暮警部叫回來。
警員很是老實,他開車將工藤新一送往工藤宅了。路上,警員還和工藤新一聊著天:“你這個名偵探發起火來還真是連我們這些警察都害怕啊。”
工藤新一趴在後面,苦笑著說:“怪就怪我認錯了這個青梅竹馬吧,對了,不要送我回家。把我送到我家旁邊的阿笠博士家,我家沒人的。”
“好的!”警員將工藤新一送到阿笠博士家之後,還好心地扶著他進去了。敲著門,龍天吟開啟了門,警員笑著說:“小朋友,你幫忙把他扶進去一下,我還有事,要走了。”
“哦,好的,謝謝叔叔。”龍天吟長得比較高,扶著工藤新一進去之後就目送那個警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