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蹲下身來,走到小女孩的面前,擦了擦她額頭上的灰土,輕輕的摸著她的頭。
“老虎牙,別擔心,你家在哪裡?指給我看,你就乖乖的待在這裡,不要亂跑。”
葉塵胡亂的給她起了一個外號,進一步問了他家的方向。
“我娘親把我放到一個小門裡,我爬出來後,就走到這裡了”,虎丫歪著頭看向葉塵,她被葉塵剛剛的那句“老虎牙”給吸引了,認真的說道。
“好,你待在這裡,我去看看”,葉塵左右看了看,見這裡四野空曠,毫無遮攔,萬一遇到財狼,這裡也不安全啊。
“小子,剛剛你與那些人擦肩而過,他們既然沒有發現你,你又何必去趟這個渾水?還是趕緊回去溫養自己的妖魂要緊”。
偉哥的聲音再次傳到葉塵的耳朵裡,幸虧只是神識交流,不然還不把面前的小女孩嚇一跳。
葉塵沒有機會偉哥的話,他心裡飛快的思索著。
最後,他心裡一橫,取出自己的一件長袍,將虎丫給裹起來,背在自己後背。並取出了滅魂槍,向著虎丫家裡快速奔去。
偉哥的聲音沒有再傳來,因為他此時正在葉塵丹田裡摸著下巴沉思著。
“這小子不像是無情無義的人,以後只要我稍微出力幫助他一番。只要他不死,我在這裡。終有一天會重現人間的”。
拿定了注意,他不再去幹擾葉塵的前進,而是透過自己特殊的靈魂體狀態,放開神識,在確認著敵情。
“董郎,生死有命,既然今日我們陷於此地,別再求他們了,這些畜生只會燒殺搶掠,他們是不會憐憫我們的”。
琴妹看著董正正在給那個叫猞猁的蒙面人磕頭,現在已經是滿臉是血,只是為了讓他們放開自己的妻子。
“呦,小釀皮還挺會罵人的,爺爺不僅僅會燒殺搶掠,還會憐香惜玉呢”,說著,他一件踢在董正的頭上,將他重新踩在腳下。
“求求你,放過我的妻子,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董正咬著牙,虎目流著血淚,還在苦苦的哀求著。
“董郎,我先走一步了”。
此時,那琴妹不顧猞猁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劍,流著淚,疼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脖子在劍上一劃拉,歪到在地了。
真是芙蓉花碎,紅顏消損,玉山傾倒再難扶。
董正一臉絕望的看著妻子的身體緩緩倒下,臉上也被濺了幾滴鮮血。他木訥的摸了摸臉上的血,難以置信的低聲咆哮著。
猞猁看了看腳下的美人兒,如今已經是死人一個,他也沒有想到這娘們居然如此剛烈。自己不過剛剛正摸了她一把,卻是這般的抵觸自己。
這讓猞猁覺得尤為的懊惱和羞愧,正要一腳踢向董正,一支鐵箭如同暗夜幽靈一般,“嗖”的一聲射向他的面們。
這猞猁不愧是在刀尖上舔血過日子的人,在葉塵剛剛放箭的時候,那箭羽的破風聲還是被他聽到了,他本能的向一旁躲去。
然而他的頭剛剛偏過去。另外一支箭已經射了過來,“呲”,正中他的左臂,從手臂外面一直插入到他胸腔內的心髒處。
“嘣”,第一隻鐵箭被猞猁躲避了,卻是釘在了這個小屋的木門上,發出了劇烈的顫動聲。。
屋裡的十幾個人,在猞猁翻身躲箭後才紛紛反應了過來,並沒過於的混亂,而是破窗而出,將葉塵給圍住了。
“誰?”
在另外一個屋內,正等待著猞猁拷問結果的蒙面人頭領,聽到堂屋裡突然吵鬧了起來,便拿起寶劍,立馬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