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來聽聽。”朱岙說道。
唐七郎回答道:“這天花教將染了疫病的人的用物故意投在了安縣的必要水源裡,又趕了患病的牛羊來賣其肉,這才有瞭如此大的瘟疫。”
“當真是卑鄙無恥。”朱岙罵道。
範小米接著說道:“不僅如此,天花教還販賣大煙,引得諸多百姓妻離子散;此次我軍流入大煙之事,也是天花教所為。我夫婦二人這次探聽得了天花教總教的方位出來。”
“哦?”朱岙聽了以後忽地站了起來,說道:“在何處?”
唐七郎開口道:“在安縣不遠的一處山上,我夫婦二人可帶路前去。”
“好。”朱岙說道:“你們立了件大功,若此次能鏟平天花教,本將軍一定重重獎賞你們!”
唐七郎本想開口,卻見了範小米搖搖欲墜,“咚”的一下便倒在了地上,唐七郎急忙叫道:“小米,小米,你怎的了!”
朱岙見了也急忙趕了過來,說道:“快,將她先放到我的床上歇息。”
唐七郎抱了範小米到了榻上,給範小米診了脈象,才曉得只是疲乏過度,這才鬆了口氣。
原是範小米由於這些日子病情遷延不愈,完全是憑著一口氣在撐著。如今將事情都告與了朱岙,一時間也無了什麼牽掛,便昏了過去。
“唐軍醫,如何?”朱岙盯著唐七郎,緊張的問道。
唐七郎說道:“這幾日小米太過疲累,讓她好生歇息歇息,便無礙了。”
朱岙這才放了心來,對唐七郎說道:“這幾日你們便好生歇息著,待過幾日又要開戰了。”
唐七郎抱拳道:“多謝將軍。”
朱岙擺擺手,輕輕嘆了一口氣。
“秦策,這次出兵,你絕不可再對唐七郎下手。”朱岙冷冷的對秦策說道,他實在是不放心,畢竟他與秦策打小一同長大,他是知道秦策的手段狠辣,城府頗深,他的話,他未必會聽進去。
秦策聽得耳朵都起了繭子了,掏著耳朵說道:“我曉得了,曉得了,你莫要再多話了。”
“不成,”朱岙在軍營中轉了兩圈,說道:“我讓呂副將軍與你一同去。”
“什麼!”秦策聽得快要蹦起來了,說道:“不成!絕對不成!你不曉得我最煩那個老匹夫了嗎!你這不是成心與我找別扭嗎!”
朱岙開口道:“這呂副將軍雖說脾氣暴躁了些,人頑固了些,可總是忠心耿耿的,且辦事謹慎,是個可用的人才啊。”
還有,這呂副將軍剛正不阿,如若你真使出來什麼計策,呂副將軍一定會阻攔於你。
當然,後面的這句話,朱岙自然不會說出來。
“朱岙啊朱岙,”秦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就是怕你那美嬌娘怨恨於你,才這般阻撓我。你將呂副將軍留在你身邊,我不動唐七郎便是了!”
“軍令如山,”朱岙淡淡開口道:“如今告與呂副將軍的軍令已經下了去,如今,怕是不好再收回來了。”
“朱岙,你個重色輕友的東西!”秦策無奈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