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信?”陶夭從來沒聽過這種說法,好奇的問道。
範小米神秘的一笑,沖門外說了聲:“進來吧。”
白慕蘅聽了,便推門進了來,陶夭見了白慕蘅,竟是呆住了,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叫道:“慕蘅?”
白慕蘅見了陶夭如此喚他,心中更是欣喜不已,只是喉結湧動著,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範小米一臉吃驚的說道:“怎麼我將他畫成了這般模樣,你還能認出他?”
怎麼會認不出來,想他想了幾千遍幾萬遍,又怎會認不出來。陶夭心中暗暗想到。
陶夭隨即察覺自己失態了,紅了臉對範小米說道:“你怎的將他帶進來的?”
“我給白公子喬裝打扮了,說是他來幫忙給你送桃子,再加上幹娘護著我,管家也不敢多問,我便進來了。”範小米笑道:“你是不曾見著,幹娘跟陶伯說往後不準再攔我的時候,陶伯的臉都綠了。”
陶夭聽了後微微點了點頭,輕笑道:“你也是愈發的機靈了,陶伯定恨死你了。”
範小米本來還想跟陶夭聊下去,可想到這二人見面的時間本就短暫,她就不便摻和了。
範小米說道:“這某人來了,某人的病也就要好了,我呀,就不當這礙事的人了。”說完,範小米便推門出去了。
陶夭臉上的紅暈本來消了些,讓範小米這麼一說臉上又紅了一片。
白慕蘅見範小米離去了,上前將一件衣服披在了陶夭的身上,說道:“雖說屋子裡暖和,但你終究是有病在身的,莫要著涼了。”
陶夭臉上現在已是一片火燒之象了,她又聽見他喚她桃桃了。
“桃桃,”白慕蘅說道:“你的信,我看了。我便只問你一句,在你心中,可願嫁我?”
陶夭不曾想到白慕蘅竟問的這麼直白,吞吞吐吐的說道:“白公子,我.......”
“你可再喚我一次,慕蘅?”白慕蘅望著陶夭說道。方才她那一聲慕蘅,將他的心都要叫化了。
陶夭聽了白慕蘅如此說,索性將那些繁文縟節,什麼規矩都拋到腦後了,輕輕喚了一聲:“慕蘅。”
白慕蘅抱緊了陶夭,說道:“桃桃,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你,可願嫁我?”
陶夭本就矜持,如今更是害羞,只得輕輕說道:“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悅君兮君不知!白慕蘅聽後更是欣喜,說道:“你心中便是願嫁與我的,可是?”
陶夭紅了臉,點點頭。
白慕蘅欣喜地說道:“那便成了,桃桃,明年我便可去參加科舉,我定要考上功名,到時衣錦還鄉,你爹便覺得我能配上你了,就能同意我們的婚事了。”
陶夭聽了後也是開心起來,咳嗽的也輕了些,說道:“如此甚好。”
大不了她等他一年,她這一年,強推了那些提親的便是了。以慕蘅的才能,不說狀元,總能是個探花,到時爹爹說不定就回心轉意了。
陶夭望著白慕蘅,說道:“慕蘅,我等你。”
“桃桃,”白慕蘅將陶夭緊緊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