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範小米撅著嘴不滿的說道:“你家管家與你一點都不同,竟如此無禮。”
“小米,你莫要氣了,”陶夭安慰範小米道:“福伯在我幼時便跟著爹了,你且當他年紀大了,莫要與他一般見識了。”
範小米點了點頭,隨即興奮地說道:“那我這時是不是要去給伯父拜壽了!”
陶夭笑道:“爹上朝去了,還未回來,你們且先與我到正廳去喝茶吧。”
範小米答應了,便和唐七郎一同過了去。
“娘,”陶夭對陶母說道:“這便是我常跟您說的小米。”
“伯母,”範小米甜甜的說道。
唐七郎也跟著喚了一聲“伯母”
“呀,這姑娘我看著倒是喜歡的緊,”陶母笑著過來了,說道:“夭兒常說你有趣的緊,我便喜歡你這性子,不像夭兒,從小便是個悶葫蘆。”
“娘,莫要拿女兒打趣了。”陶夭說道,眾人哈哈的笑了起來。
陶母拉著範小米的手問道:“小米啊,我這長年累月的呆在這府中,都不知道外面的是怎麼個模樣了,你可有什麼好玩的事情,便與我講講。”
範小米笑著說道:“我前些日子啊,倒是聽了個趣事。說是阿丘與阿良是鄰居,那日阿良患了風寒,止不住的打嚏,阿良一打嚏,阿丘便問:‘何事’‘何事’,阿良便說‘沒事,沒事’,阿丘問的多了,阿良也有些疑惑,便問阿丘道:‘你總問我何事作甚’?伯母您猜猜,這是為甚啊?”
陶母搖搖頭,笑道:“我便是不知了。”
範小米笑道:“這阿丘回道:‘不是你喚我名字嗎,阿丘,阿丘的。’”
範小米這一番話不禁逗得陶母,連旁邊的陶夭和唐七郎都哈哈笑了起來。範小米又接著給陶母講了些趣事,引得陶母開心不已。
陶母拉著範小米的手笑道:“這姑娘的性子我真是喜歡的緊啊,若是我也有你這麼個閨女便好了。”
陶夭見了,笑道:“夭兒自小便沒有姐妹,不如娘親將小米收做幹女兒,夭兒也有個姐姐陪著,一同侍奉母親。”
“這我倒是願意的緊,不知小米意下如何啊?”陶母笑著問道。
“幹娘!”範小米機靈,聽了這話便脆生生的喊道。她也是十分喜歡眼前的這個慈祥的伯母。再加上她從來便沒有這樣溫柔的一位母親,心中更是動了念頭。
“這孩子嘴巴真甜,”陶母欣喜地誇道:“來來來,幹娘送你個見面禮。”說完,陶母便從手上摘下來個鐲子要給範小米戴上。
範小米見了急忙推辭道:“這怎麼成,幹娘,小米怎敢收幹娘如此大禮。”
陶母說道:“你都喚我幹娘了,自己娘給閨女東西,還要客套嗎?”說完便不由分說的將鐲子給範小米戴了上去。
範小米見實在推辭不過,便只得收下。心中暗暗想著,下次來陶家,定要給幹娘帶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