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郎此時早已經睡的香甜,範小米不語,只是愣愣地在桌子旁邊坐了一宿。
第二日清晨,唐七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卻發現了書桌旁一臉憔悴的範小米。
唐七郎穿了鞋過去問道:“小米,你怎的起的這麼早?在這裡坐著做什麼?你可是難受了?”說著便要去給範小米把脈。
範小米冷冷的甩開唐七郎的手,怔怔的望著唐七郎說道:“我和郭君竹,你到底要哪一個?”
唐七郎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唐七郎問範小米道:“小米,你在說甚麼胡話?跟郭姑娘有什麼關系?”
“你可是在我不在的日子,喜歡上了她?”範小米望著唐七郎,一字一句地問道。
“小米你在胡說什麼啊!”唐七郎也急了,說道:“我和他什麼都沒有!若是按你這麼說,你和木風是不是也......”
“我們只是朋友!”範小米生氣的辯解道。
“那我和郭姑娘連朋友都算不上啊!”唐七郎也說道。
“那你為何送她木牌?可是定情之物?”範小米終於忍不住了,淚水決堤而出。
“什麼牌子?什麼定情之物?”唐七郎現在是一頭霧水。
“你還裝!你還裝!”範小米哭著說道,隨即拉了唐七郎出門去看。
範小米帶著唐七郎剛穿過後院,便看見了坐在院中喝茶的郭君竹,範小米眼尖,一眼便看見了郭君竹掛在腰間的木牌,指著那木牌說道:“你看!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唐七郎見這木牌十分眼熟,湊上前去對郭君竹說道:“郭姑娘,木牌可否借在下一看?”
郭君竹也有些懵了,將那木牌解了下來遞給唐七郎,唐七郎將那木牌拿在手上,看見了他自己雕刻的四個大字“願,共白首。”
唐七郎終於明白為何範小米如此生氣了,不過他還是弄不明白,急忙問郭君竹道:“郭姑娘,這個木牌已經遺失很久了,怎麼會在你身上?”
“不是你託柳雪送與我的嗎?”郭君竹回答道。
唐七郎說道:“這木牌是我在術縣時特意做了要送與小米的,可不知什麼時候竟讓我弄丟了,多謝郭姑娘幫在下尋回來。”
唐七郎隨即走到範小米身邊,輕輕抱住範小米說道:“莫要哭了,你瞧你。你可還記得在術縣我說要送你個東西,便是它了。可不知什麼時候讓表妹拿去玩了吧,就一直尋不到它,這個,也該物歸原主了。”
說著,唐七郎便將那木牌系在了範小米腰間,柔聲安慰道:“莫要再哭了,我唐七郎只愛你,範小米一個人,哪有什麼二心,我們還要共白首呢。”
“誰要與你共白首!”範小米也由怒轉喜,嗔怪唐七郎道:“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