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低低一笑。
俊臉貼在她的耳側，說不盡的親暱。
“笨蛋！”
他削長的手指，在她挺翹的鼻翼上輕輕地颳了一下。
雪梨身子一縮。
俏臉，“騰”的熱起來。
從沒有人說過她笨。
他還是第一個。
杜生抱著她，覺得這樣的感覺正好。
“雪梨，你不知道，男人只有喜歡那個女人，他才會欺負她麼？”
他說。
雪梨繃著身子，她臉上沒有什麼波瀾。
只有她知道，她的心跳是加速的，很快很快。
良久，她才吐出一句。
“杜生，你說的是真的麼？”
他唇角迷人地勾了勾，沒有回答她。
他站在她身後，雪梨看不見他的樣子。
她心裡沒底。
後來，杜生擱在她肩膀上的力道一重。
雪梨纖細的身子被他掰轉過來。
他看著她，目光深深。
“既然你那麼迫不及待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在她錯愕的眼神下，杜生道出了他心裡壓抑已久的話。
“是，我喜歡你！”
“所以，我想你留在我身邊，樂瑤，答應我，不要走！”
這麼做低伏小的，杜生有生以來，不曾有過。
現在，為了她，他什麼驕傲都不要了。
雪梨知道，他不想放手的話，她哪裡也去不了。
“杜生，我需要考慮。”
雪梨是個聰明的女人。
她沒有問一些假設性的問題。
只因為，她明白杜生這樣的身份，娶她這樣的，實在是太困難。
雖然，他沒有跟她說過他真實的身份。
但她感覺的出來。
他的身份一定不是她可以想象的。
但是，她跟他的期限還沒有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