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破了一個洞。
但是他不在乎。
他身上密密麻麻的,早已遍體鱗傷。
多一兩個洞又如何?
只要能給雪梨報仇。
就算死,他也無怨無悔。
不過,在他死之前,他一定要消滅了這個怪物。
不然,會有更多的人被她禍害。
“莊藝,你逃不出去的!”
她無所謂的狂笑,“那你們就去死吧!”
莊藝一手一人。
說著的同時,杜航的胸膛直接被戳了一個洞。
鮮血,吐出一大口。
花想男嚇的不輕。
“杜航……”
這個男人平日裡是很煩,也很沒節操。
但是,她沒想過要他死啊,從來沒有。
杜航看著她,巨大的疼痛讓他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想男……”
才一開口就又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花想男掙著,狼狽的小臉扭曲起來。
“怪物,你放開他,放開他!”
莊藝冷冷笑著,不為所動。
就好像別人的痛苦是她的快樂一樣,她直接捅著杜航的心口。
杜航生不如死。
他卻不在意,如果說折磨他,能讓她放過想男,他做什麼都甘願。
男人本來就應該保護女人的。
他沒有辦法說話了,眼淚,鮮血,濺了一臉。
可是,他在笑,還是那個風流倜儻的二少。
他人笑他太痴癲,他笑他人看不穿。
他一生的瀟灑,不是真的瀟灑。
直到她,他才有了想要做自己的慾望,想要保護一個人的慾望。
“做我女朋友——”
他沒有說出來,只是蠕動著唇形,然後,痴痴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