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敢表露。
有好幾次，她都看著手機出神，就算他到了她身邊，她也沒有察覺。
她手機裡的那個人，他知道，是利氏集團的總裁利曉。
心緒不寧的黃橙橙，沒有發現趙衍不尋常的視線，只開口道，“軒軒......”
她這兩天不在，他應該擔心壞了吧？
趙衍抬手，幫她整理了額前的散發。
“放心，他沒事，我跟她說，你臨時有工作要去外地幾天，他很乖，沒有懷疑。”
黃橙橙眼眶一熱，“謝謝你。”
她這麼客氣，趙衍心裡其實是有點痛的。
她越是疏離，就表示，她心裡沒有他。
“橙橙......”
他的手輕放在她柔軟的秀髮上。
只有他知道，他隱忍了許久，才沒有撫摸下去。
“永遠不要對我說謝謝！”
趙衍的聲音，帶著沙啞，還有一絲壓抑。
黃橙橙雖然不是細心的人，此刻，也是有所感覺的。
“趙醫生......”
他幽深的眸子，不同於利曉的銳利，是很溫和的，有讓人依賴的衝動。
可一個人堅強慣了，不敢輕易跟別人示弱。
何況，趙醫生人那麼好，條件那麼好，他值得更好的。
而她......不合適。
希望剛剛是她看錯了。
從她的眼神，趙衍看出她的抗拒。
他苦澀一笑，收回了手。
“好好休息。”
黃橙橙沒有說什麼，她確實是累了。
趙衍走到門口，突地轉了頭。
“我讓助理在你的體內提取了。”
黃橙橙眼眸一瞠，一時間無措。
“別誤會，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關於軒軒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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