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橙橙的身子被折在他的懷裡。
就像一隻小動物,很是屈—辱。
他說到蘭坊,她腦海就閃現出在那裡的情形。
每天,她都要偽裝著自己去應付那些富豪,想著如何從他們身上撈錢,又不讓他們佔了便宜。
但是,在那種場所工作,要說一點都不被佔便宜,那肯定是假的。
什麼摸—手,摸—腿,就是這樣,還要跟他們虛以為蛇,這些,再正常不過了。
黃橙橙咬著唇,難堪地回憶。
她這個樣子,教利曉心裡一陣窩火。
大手掐住她的下頜,他惡狠狠地瞪著她,“說啊,說不出來了?”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魯,弄痛了她也不管。
利曉是蘭坊的常客,又怎麼會不知道那裡的紙—醉—金—迷?
就是知道,他才煩躁。
如果說,昨天黃橙橙沒有撞到他,她撞到的是別的男人,她這個嫵媚的樣子,豈不是要被別人擷了去?
就算那個人不敢,她今天一樣逃不了杜生的魔掌!
一想到這裡,利曉俊臉沉了下來,陰翳如水。
“告訴我,你有這麼缺錢嗎?”
“缺錢到你要去那種地方上班?”
在他的印象中,黃橙橙是很有節氣的,因為她在他面前,即使再狼狽,她都不肯低頭。
而現在,她竟糟—蹋自己去那種地方。
利曉想不生氣都不行!
黃橙橙抬眼,目光水亮地看著他。
忽然,她覺得她真是命如螻蟻。
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那麼妖孽矜貴。
“對,我缺錢,因為我喜歡錢,蘭坊那裡可以給我想要的一切!”
“男人,金錢……”
話還沒有說完,她臉上就重重捱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