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城怔了一下,還是接起電話。
“華總有事?”他聲線低沉,隱隱帶著揶揄。
倒像是熟人之間的調侃。
“沒有事就不能打你電話麼,傾城哥!”話筒那端,是華雲深清脆的嗓音。
權傾城笑了笑,沒有什麼。
華雲深又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這麼晚了……”權傾城猶豫地看了下腕錶。
“傾城哥,你不是怕嫂子不高興吧?”
“不知道的,我懼內!”
“得了,我還不知道你,你有多寵你的妻子,全世界都知道,也就虐我們這些單手狗!”
華雲深才著,權傾城就受不住低笑出聲。
“別的男人自己是單身狗我還可能相信,你華三少,我可就不當回事了!”
“傾城哥,你這麼有點不厚道,那些都是解決一下生理需求的,不能當真!”
華雲深這個人不論做什麼都是理智的,就是女人,他也不允許自己沉『迷』。
所以,挺沒有感情的一個男人。
權傾城抿了抿唇,不表示什麼。
不管怎樣,這是他的生活態度,不存在認不認可,每個人有他的方式。
“哪裡見?”他也不跟他多扯,有事見面談更直接。
“夜『色』,我已經訂好包廂了,等你!”
掛羚話,權傾城回了主臥室一趟,應採蝶睡的正沉,他親了親她的唇瓣,又將她擱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
這個習慣,她還是沒有改掉。
“採兒,我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會回來的,晚安!”著,他又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
明知她睡著,可他還是想知會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