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輕輕地撫到她早已溼了一片的臉。
低沉的嗓音,就跟大提琴一般,帶著醉饒音符。
他越是這樣,謝晚晴就覺得自己越委屈。
現在,她只想把她心中的不滿都發洩出來。
不然,她怕自己要憋出病來,儘管,她已經是一身的病。
這病,是他弄出來的,他就要負責治。
所以,她現在矯情一下,也不過分的。
面對他,謝晚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好不容易發現他有點怕女人哭,她當然得使勁哭了。
何況,她積壓的太久了,宣洩一下也是好的。
“晚晚……”歐若澤眉宇的褶皺,泛的更深了。
謝晚晴看著他,沾著淚水的睫『毛』顫了顫,繼而控訴他,“歐若澤,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你為什麼總是要傷害我”
“我不是你的玩物,也不是你的床伴,更不是你約p的物件,你憑什麼那樣對我,憑什麼不顧我的意願強迫我”
實在不是她的難聽,誰叫他一碰著她,就只想那個的……
玩物床伴約p
歐若澤冷汗流了一地,這個女人,怎麼能出如此粗俗的字眼來
“晚晚,你這的都什麼”
他有些額頭疼。
她是他的妻子,他想做,當然要找她,難道還去找別人不成?
這智商,堪憂啊!
“難道不是,你就是……唔……”
謝晚晴話還未完,她乾澀的唇瓣就讓他吻住了。
因為,吻的太溫柔,一時間她都忘記反抗了。
溼熱的唇,碰著她柔軟的唇,電光火石的,荷爾蒙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