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歐若澤是好好先生,好像從來不會有脾氣。
可是,面對謝晚晴,他就打從心底變得尖銳。
或許是他看不慣她之前的工作,還有她放『蕩』的作風;
又或者是,看不起她為了一百萬出賣自己吧。
所以,潛意識裡,她就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為了錢什麼都願意做的那種。
每每想起,他看著她,脾氣自然不會好。
冷眼嘲諷,可以預見。
夜涼如水,新年將至,街道上佈置的七彩斑斕,煞是漂亮。
相比下,歐若則此刻的心情,陰沉的很。
他把附近的幾條街道全都找遍了,就是不見謝晚晴的蹤影。
歐若澤對她本來就沒有多少耐心,這會兒心口是積著火氣的。
就在他打算放棄之際,他看到暗角公園椅上的一抹身影。
車子緩緩開著,待確定那抹身影就是他要找的人時,歐若澤才加快油門開過去。
砰
他摔車門摔的很大聲,可是某女依舊垂著頭,不為所動,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
歐若澤寒著臉,頎長的身子,在暈黃的燈影下,越發顯得清冷精瘦。
他斂著眸子,朝謝晚晴走去。
她腳上的高跟鞋早就被她踢的老遠,歪歪斜斜地倒在一邊。
椅子一邊,還有兩被喝完聊啤酒罐,她垂著腦袋,兩腳晃動著,白嫩剔透的有些扎眼。
不知情地,還以為她是無家可歸的流浪貓呢。
要不是她身上熟悉的衣服,歐若澤也不會認出她。
寒風送來刺鼻的酒精味,他不悅地擰眉,潤『色』的薄唇,幽幽地開啟,帶著薄怒,“謝晚晴,你在做什麼”
謝晚晴沒有理他,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嘴裡哼著不知名的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