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澈!”他又了一遍。
聽著他低低啞啞的嗓音,童安寧只覺自己跟中了魔咒一般,讓她的腦袋有些發暈。
可這個“澈”,她無論如何都叫不出。
誰讓他的態度,差地別。
昨晚,他那樣對她,現在,又這般對她,她只覺,堂和地獄的差別。
一時間,這種落差教她很難適應。
“皇甫澈,你是不是不舒服?還是中邪了?”
如果,眼下的這種情形,是一種無形的折磨的話,那麼,他做到了!????她很忐忑,很不安。
這種感覺,並不比身體上的不適要輕。
她雙手推了推,試圖將他搡開,可他就跟巨山似的,任她怎麼動都不能撼動。
“寧兒,再不聽話,我可就要懲罰了!”他低沉的嗓音,又再暗沉了幾分。
童安寧,“……”
“你……你先放開,我快不能呼吸了!”而且,好熱,她要出汗了!
“先叫!”
……
試著調整了幾次,童安寧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如果她不叫,他怕是要一直這麼抱下去了!
顫了顫唇~舌,她,“澈……”
她嬌軟的聲音,簡直比溪澗的流水還要好聽。
“再叫一聲!”聞著她髮間的清香,他貪\婪地吸了一下,帶著一種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滿足。
“澈……”
“記住了,以後就這麼叫我!寧兒,知道麼?”
童安寧也不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只清楚在這裡,她還是少忤逆他,免得受苦的是自己。
她想了想,現在懷著身孕,要是長期住在那個又臭又髒的院子裡,恐怕不校
既然如此,她就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從她嫁給皇甫澈開始,這輩子,她都出不了這個牢籠了。
點零頭,童安寧看著他,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
“累麼?累的話,再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