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童安寧還是讓她們按在了浴缸裡,任由她們刷洗。
身體上的疼痛,早就麻木了皮肉上的折磨。
比起皇甫澈對她做的,這些都不算什麼。
她知道,要想離開桐宮,就必須得到他的同意。
而今晚,不管多晚,她都一定要回去!她不能讓母親擔心。
童安寧什麼都不怕,唯一的弱點就是她的母親。
要不是顧慮到母親,她也不會是眼下這副光景!
這種難堪,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皇—甫—澈!
童安寧死死地咬著唇瓣,咬到泛白都不自知。
她恨皇甫澈,恨他的獸.『性』!
或許,在他眼裡,女饒清白,就像是在白紙上沾了一點墨水那麼簡單,可對她來,那是跟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他奪走她的清白,無疑是在要她的命!
洗完,童安寧被迫穿上了一件昂貴的連衣裙,白『色』的,是香奈兒最新款,裙子的長度到膝蓋下,避免了她膝蓋的尷尬淤痕。
削肩上罩著一件嫩粉『色』的坎肩,讓她看起來清美又動人。
“閣下,童姐來了!”女傭恭敬地朝皇甫澈頷首。
聞言,本背對著童安寧的皇甫澈,旋轉了一下椅子。
揮手,兩個女傭低頭退下。
童安寧身子繃的直直的,垂在身側的手,攥的緊緊。
她冷凝地看著皇甫澈,冰寒的目光,恨不能將他刺穿。
皇甫澈從鼻腔裡哼了一聲,“你恨我?”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被他寵幸後,『露』出“你這個強殲犯”的憤恨眼神。
她難道不知道,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趨之若鶩麼?
童安寧狠狠咬了下唇瓣,她是恨,可恨又如何,她很清楚,她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