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怎麼了?”易水涵見她神情不對,不禁擰眉。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從他這個方向看過去,似有水痕凝在她的羽睫上。
“別哭啊……”伸手,修長的手輕輕探了出去。
冷月月捏著消毒『藥』水瓶的手一緊,斂了斂眸,先他一步避了開來。
“你眼瞎啦,我哪有哭!”為免他看出異樣,冷月月的口吻,顯得有幾分兇悍。
的同時,她已經抹了『藥』水,稍一用力,按在了他健美的胸膛上。
易水涵身體一彈,吃痛!
“月兒,你謀殺親夫!”
“你再胡言『亂』語,我就真的殺了你!”冷月月手下再一使力。
易水涵唇角勾了勾,沒有什麼。
只是,看著她,眸『色』深深。
看著她白皙纖長的手,在他的傷口上游移,他的心口,似有陣陣的暖流,劃過。
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很特別,很新奇,也很溫馨。
如果早知道,他受傷會換來她的關心,照顧,那他希望他的傷永遠都不會好。
他知道,他這樣的想法很自私,可是他別無選擇。
燈影,籠罩在他們的頭頂,卻是心思各異。
冷月月更多的心思,從一開始的,見到男人身體時的羞赧,慢慢地被他身上的傷痕所攫去目光。
那精瘦的身、軀上,有著大大,數都數不清的傷痕淤青。
讓冷月月吃驚的是,除卻那些新添的傷痕,他身上還有很多殘留的舊傷痕,有幾條,應該是刀傷所致,傷口比較深,結著一道道鮮明的痂子,很觸目驚心。
冷月月長睫顫了顫,眉心不禁一擰。
平日裡也沒聽過他跟誰有過節,或者打過架,易水涵在娛樂圈算是很低調的一個明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