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旋地轉。
“易水涵,你就不能溫柔點!”冷月月不滿地抱怨。
下一秒,驟覺眼前一黑。
易水涵那張帶傷卻異常邪魅的臉孔就盡在咫尺。
“你來這裡,就是想我對你溫柔點?”他曖、昧的暮性』氣息噴灑而下。
“什……什麼?”冷月月眨了眨『迷』蒙的大眼,不是很明白他的話。
現在,她就感覺呼吸挺困難的。
他剛洗了澡,身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沐浴過後的清香,再加上他身上原有的男人味道,簡直『迷』、『惑』人心。
不用於上次的藍『色』浴袍,今他套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顯得面部異常的鮮明,深邃,連傷痕都特別的觸目驚心。
“月兒,這一回,您又為什麼到我這來?”易水涵兩眼好整無暇地俯視她,語調中蘊含了太多的暗啞。
“我……送醫『藥』箱啊!”她一把將醫『藥』箱橫在了兩人中間。
她在門口的時候,不就了麼!
一方面,阻隔了兩人間的曖、昧氣息;另一方面,給自己來這裡找了一個恰當的藉口。
“然後呢,不給我上『藥』?”易水涵行動上雖沒有做進一步的舉動,可他眼裡的促狹,卻沒有減少半分。
“你自己有手,我為什麼要給你上『藥』!”冷月月。
不想自己被他的暮性』味道所魅『惑』,她纖白的手,推了他一把,“走開啦,我要回去了!”
易水涵沒料到她突然有此一舉,整個人果真讓她推到了一邊。
殊不知,冷月月推到的地方,剛好是他被元克森用太極球山的地方。
他痛的五官都扭曲了,身子彎成了一個弧度,看起來很是痛苦。
冷月月站起,剛要羞赧地走開,卻在聽到他的一聲痛呼後,停下了腳步。
回頭,就看到他蜷縮成一團。
“易水涵,你怎麼了?”她趕忙上去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