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涵,你是不是有病啊?”
“有病快去醫院治治,少在這裡胡襖!”
“放開,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我有病?對,我是有病,因為你,我病的不輕!”易水涵『迷』饒嗓音變得暗啞。
俊臉,彷彿覆了一層朦朧,教人看不清,也捉『摸』不透。
冷月月掙扎的身子陡地僵住,因為他的一句“因為你,我病的不輕”,完全怔了!
“易水涵,你什麼意思?”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當真一點感覺都沒嗎?”易水涵深沉的眉眼,黯了幾許。
“還是,你的心裡已經讓那個徐聽雨,給霸、佔了?我不允許,絕不允許,你聽明白了麼!”
話落,也不待她反應,他薄涼的唇,狠狠蓋她的。
這一次,他不給她任何揣息的機會,吻的深牽
冷月月如遭電擊,幾乎是本能地反抗。
唇瓣,傳來的疼痛,讓她意識到易水涵的失控。
“不要……”
易水涵不管不顧,大手嘶一下,扯開了她的外衣。
冷月月裡面還穿著宴會時穿的晚禮服,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
禮服是黑『色』的,更顯面板光澤細膩,晶瑩如雪。
易水涵呼吸重了重,鉗制她的力道更重,跟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冷月月再野、蠻,終究只是個女孩子,她雙手雙腳都讓易水涵束縛住,無法動彈。
她的倔強,驕傲,讓她猩紅了眼。
在她漸漸放棄反抗,易水涵已經停止了舉動,他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氣息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