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月被帶進警察局,做了筆錄。
當晚,是冷剛託了關係,保釋她出來的。
車子的話,暫時被扣留。
否則,她要被吊銷駕駛證,五年內都不許開車。
這後果,有些重了。
冷剛人脈廣泛,又有認識的頭兒,事情才壓了下來。
“爸,我知道你會來的!”回家的路,冷月月無力地倒在椅靠,撒嬌帶笑的。
冷剛瞥她一眼,甚感無奈,“你啊,會惹事,你知道酒駕是多麼危險的事嗎?”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到現在都是慌的。
他最擔心的,還是冷月月的安危。
“我這不是沒事麼!”父親的擔憂,讓冷月月的心有了一絲溫暖。
“月兒,不管你多生的爸爸的氣,以後都不許拿生命來開玩笑,好嗎?”冷剛的眉宇,整個都是皺的。
冷月月點點頭,“嗯。”
回到家裡,冷剛叫了下人來給冷月月梳洗,還吩咐廚房煮了醒酒湯,他親自喂的冷月月。
冷月月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她自是感受到了父親對她的緊張和關心。
都單親的孩子較缺乏愛,這是真的。
因為這樣,冷剛才特別『操』心。
待他走後,喝了醒酒湯的冷月月,腦袋不似之前的那般昏沉。
回憶晚發生的一切,一股溼意氤眼眶。
她這麼任『性』,父親一定很傷心吧?
隱隱地,她聽到了吉他彈奏的聲音。
輕輕的,可她還是聽的很清楚。
多年來,冷月月一直都有聽到,只是她從未在意。
冷月月的心,沉了沉。
悠揚的曲調,彷彿有洗滌心靈的作用,她情難自禁地安靜下來。
久久,都沒有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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