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冷月月心裡煩躁。
這是她跟父親爭吵過後,所折『射』出的正常反應。
於是,心情不佳的她,打羚話給應採蝶,還有鄒雨。
儘管,有零點的安慰,可她的心裡還是很氣。
父親給她安排物件,她不反對,但前提是,她要知道,這是起碼的尊重。
所以,冷月月才會如此生氣。
晚,她註定睡不安穩。
只有她知道,除了父親,還有一個人,也讓她莫名地頭疼。
什麼?優雅的女人?
眼梢瞥了一眼邊掛著的連衣裙,冷月月心裡的某個想法更加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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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易水涵沒有通告,整個下午,他都在除錯音弦,彈吉他。
突地,一聲巨響,在安靜的空間裡響起。
轉頭,看見冷月月一臉冷豔,桌擺放著十五萬現金。
“不用找了!”她湛湛地盯了易水涵一會,眉心皺也不皺一下。
易水涵僅是一眼收回了目光,“我送出去的東西,不會收回來!”他清楚地知道她的意圖,她是要把他給她買的裙子的錢還他。
“收不收,是你的事,你扔了也好,燒了也罷,都跟我無關!”
“易水涵,我希望我們以後不會有任何的交集!我……受夠你了!”她真的很討厭很討厭他!
反正,她的刑期滿了,她再不用受他的壓迫!
易水涵冷冷睨她一眼,瞳仁裡似淬了寒冰,“滾,以後不要再踏進這裡!”
“你以為我稀罕啊,再見!不,是再也不見!”話落,冷月月快步轉身離去。
一休好像聽到了這陣爭吵,不知打哪,『奶』著身子,圓滾滾地跑出來。
咔嗤咔嗤,揣氣不停。
冷月月頭也不回,故意裝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