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採蝶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換做以前,不管她多麼心翼翼,權傾城是一定會醒的。
隨著兩人相處的時間,他對她漸漸產生了信賴和依賴。
所以,當她離開床褥,他還在沉睡。
出了臥房,應採蝶熟門熟路地找著要去的方向。
她沒有開燈,怕有一丁點的動靜,只用手機照亮著。
昏暗的影光下,應採蝶順利地來到了書房。
深夜,很冷,她一隻手壓緊浴袍,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一早準備好的鑰匙。
『插』~入鑰匙孔,擰了下,應採蝶進了書房,她開了一邊的燈,不算明亮,可也夠她看的清楚。
纖細的身影,來到書桌後,她彎身開啟了那扇抽屜。
卻發現裡面空空的,什麼都沒櫻
怪,這不可能啊,明明她看到有一個牛皮紙袋的。
沉了沉鳳目,應採蝶越發覺得事有蹊蹺。
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瞞著她什麼的,除非這事關係到她。
一股不詳的預感,襲心頭。
應採蝶心口跟被堵了什麼東西一般,不行,她一定找到那個東西。
還有什麼地方,是較隱秘的?
應採蝶坐在皮椅,目光四處看了一下,腦袋一直轉著可疑的,能夠擺放的地方。
突地,她想到一個,保險櫃!
應採蝶離開書房,重新回了臥室。
回去的時候,權傾城還沒有醒。
應採蝶沒有開燈,對房間的各個角落,她都很熟悉。
很快地,她找到了保險櫃。
保險櫃是需要密碼才能開啟的,應採蝶想到的第一個密碼,是她跟權傾城領證的那一個日子。
因為不管是什麼,但凡是密碼,權傾城一律都會設這個密碼。